可望越早就不见了踪影,曼若一行人急的焦头烂额。
再次相遇就是望越提着楼伽血淋淋的断头出现在了房顶,他享受的仰起头闭上眼睛沐浴着阳光。
金色的阳光落在他姣好的面容上,如果忽略掉他手上提的那颗死不瞑目的断头和庭院中血流成河的尸体的话。
这个少年确实美的像从画卷中走出来的一样。
"谁让他不把妖王印拿出来。
"
望越将断头向下一掷,圆圆的头就这样滚到了墙角紧紧抱在一起的二人的脚下。
那是楼伽的正妻苏荷和唯一幸存的儿子楼钰。
"望越!你以下犯上,不得好死!
"
苏荷紧紧的护着身下的楼旋,尽管眼中充满惊惧,但还是硬着头皮向望越叫嚣。
"在整个妖界,没有人有资格对我说以下犯上这个词。
"
望越伸出手指绕弄着垂落的发丝,懒洋洋的视线落在苏荷身上:
"我生来就是王。
"
他从屋檐上飞身而下,满院的鲜血他丝毫都未沾染,用清冷的嗓音说道:
"楼氏所有人贬为奴隶,永世奴籍。
"
"不要不要!
"
苏荷听到这里终于害怕了,痛哭着在地上跪着前行,不敢抓望越干净的裤脚,于是便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
"请王放过楼钰!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
"楼钰?
"
望越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了那个缩在墙角的清瘦少年。
明明当着他的面把他父亲给宰了他却一点都不害怕,只是用那锐利的眼神一直盯着看。
"我为什么要留一个隐患在身边。
"
望越歪着脑袋看着地上的苏荷,
"让我替你养儿子?
"
"不、不敢,我家钰儿脑袋痴傻难成大器,不会给王带来威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