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个布包而已。。。。。有什么古怪?”
云贞闻言心中一惊,忙想从她手里拿过那枚布包,谁知却被坐在一旁的范氏给拿了过去。
范氏拧了眉仔细瞧了瞧,顿时愣了声,“母亲说的对,这布包上绣的图样好像真不太像咱们这边街铺常卖的布包上绣的的样式。”
云老太太眸光一冷,看向身侧的陆嬷嬷,吩咐道:“你马上去请一个绣娘过来。”
陆嬷嬷点点头,很快从外边请了一位绣娘进来,请她看了看这枚布包上绣的样式。
见那绣娘面色一怔,云老太太忙问道:“如何?”
绣娘快步上前,朝她回禀道:“回老夫人的话,这布包上的绣法以及绣的图样的确在京中部常见,而是南方那边特有的,特别是麟州一带。”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落得一阵死寂。
“这怎么可能。。。。。。你。。。。。。。你分明是胡说八道!”
云贞最先反应过来,抬手指着那绣娘的鼻子,大声骂道。
“姑母,这位绣娘可是祖母命了陆嬷嬷请来的。”
云淮川淡淡地睨了她一眼,轻笑一声,“你说她胡说八道,难不成你是觉得祖母也偏帮着别人了?”
“你。。。。。。!”
云贞气的大怒不已,一旁看热闹的范氏不嫌事大,又让自己的丫鬟去外头请了一位绣娘进来,也看了那枚布包,谁知这位绣娘也说这枚布包上的绣法和图样并非京中常见,而是麟州一带特有的绣法和图样。
这时,原本还十分嚣张得意的听荷顿时心中咯噔一下,方才她只顾着栽赃那两个贱人,忘了那布包是她从麟州带来的。。。。。。。
而躺在榻上的安君颜此时更是慌了神,又疼又怕,脸上和身上全是冷汗。
“母亲。。。。。这。。。。。”
云贞不甘心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被云老太太迎面一耳光生生堵了回去。
众人神色微微一变,听荷更是被那一声脆响吓瘫在地上。
云贞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愠怒的老人,声音颤抖,“母亲。。。。。您居然打我。。。。。您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打我!”
“打你是想让你清醒清醒!事实都摆在你跟前了,你不想着为你女儿讨回公道,反而还想一个劲想污蔑别人!”
云老太太气的从圈椅中起了身,脸色差到了极点:“老婆子被你们牵着鼻子,差点就冤枉了好人,这东西分明是你们麟州独有的,难不成柳姨娘和她的丫鬟还能特地去麟州买回来,陷害了你们不成?!”
这句话一说出来,云贞瞬间惨白了脸色。
正当气氛冷凝之际,忽然一阵低笑声传来——
“莫非这一切都是姑母和表妹自导自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