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才一天的功夫,她脸上布满了手指头那么大的麻子,一看就是昨晚做春梦。
导致内分泌失调,欲火过盛反应。
“你什么意思?”林璇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跟她做不做春梦有什么关系?
盛羡是个行动派,他抽出剑竖在她的面前,借着剑身来当镜子用:“你自已看看。”
她半信半疑的看过去。
仅仅是一眼,她把南上锦的祖宗问候个遍。
那狗东西的药何止是有问题,问题大了,他这是要把她毁容,好让她见不得人!
“你就说你昨晚梦见谁?”盛羡瞧她惊讶的样子,摸着下巴调侃:“是你师傅,还是尊上。”
“或者是其他的狗男人?”
宗门里,除去以上两个,或多或少还有。
从不靠颜值吃饭的林璇,很快整理脸上的惊讶,瞥了他一眼:“我昨晚梦见你了。”
哪个好人长麻子是做春梦了?
吃瓜吃到自已身上,盛羡脸色跟便秘似的。
“可拉倒吧,你现在的模样是真够呛。”
过于稀奇,他凑过去看见那些麻子还在长,眼睛陡然睁大,吓得他不由变了脸色。
指着她的脸,骇然:“你是不是得了传染病?”
疯狂的在长,地里的土豆都不敢那么长!
指定是得了什么传染病。
“你有病,我不想跟你一块去。”他捂着嘴后退几步,仿佛她真的得传染病一样。
行为举止夸张。
林璇:“你才有病,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毛病,怎么疯狂长麻子?”
“我那是美的。”
“……”
两人在宗门口与他们汇合,盛羡一见他哥,一顿口头输出:“兄长,她得了传染病。”
“我能不能不去,我怕会得病死在路上。”
这种苦差事还是另找他人吧。
他正值青年,可不想就这样英年早逝。
“你会不会说话了?”林璇气不打一处来,张口闭口传染病,都那么久也不见他嘎。
宁世望过来:“徒儿你脸上的是什么?”
“没什么。”
“你遮有什么用?”南久翊想到一种可能性,取笑:“你没长开,他们下不去手。”
林璇:“……”他是在说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