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手那么漂亮又完美无瑕,不应该受到半点伤害的。
哪怕只是一滴血,她也觉得刺眼。
容澜解释道:“我的血液可以引出你体内的蛊虫。”
云溪咬了咬唇:“等会亲完之后,就把那个疯子丢到茅坑里去。”
容澜并没有说话,他将手指上的鲜血抹在了云溪的唇瓣上,然后便开始运功,将自已的内力打入云溪的身体里。
过了一会儿后,云溪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容澜快速地在云溪的身上点了几个穴道。
云溪皱起眉头,抬手摸向自已的唇瓣,她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软绵绵的,还有一点滑溜。
她用手指捏住那东西,然后定眼一看,发现竟是一条白色的虫子。
容澜神情淡然,语气平静:“这是你体内的蛊虫。”
云溪:“……”
容澜看着她的样子,随后取出一条手帕,轻轻地替她擦掉嘴唇上的血迹。
云溪看着被自已捏在指间的蛊虫,心情很是郁闷,眉宇轻拧:“这条蛊虫长得那么丑,刚才还趴在我的唇瓣上,分明就是在玷污我。”
容澜抬眸看着她。
云溪叹息道:“师父,徒儿的嘴唇已经被蛊虫给玷污了,暂时不能亲你,还是先欠着吧。”
容澜:“……”
云溪嘀咕道:“若是我现在亲师父的话,那岂不是让蛊虫与师父间接亲吻了?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我必须要保住师父的清白之躯。”
为了师父的清白,她可以忍受暂时不亲师父。
容澜问道:“你是如何被捉住的?”
徒弟还是太弱了。
他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当徒弟的陪练。
自从他没有再强迫徒弟练功之后,徒弟便真的不再练功了。
以前还比猪要勤劳一点。
但是现在,却是连猪都不如了。
如果云溪知道容澜心中所想的事,肯定会大喊冤枉。
她打得过鬼医,但奈何人家会用各种奇奇怪怪的药来对付她。
这种是防不胜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