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骗你的!”马超有点微醺,听了大声答到。
胡义见费祎有点奇怪的看着自己,意识到自己这样有点失态,缓缓坐下来问道:“不知将军要买多少匹马?”
“当然是越多越好!”马超说到。
胡义听了看向费祎,显然是不知道这越多越好到底是多少!
“至少三万!”费祎伸出三根手指说到。
“三万?”胡义听了大吃一惊,重复问到。
“嗯,三万上好之马!”费祎坚定的说到。
“不知以何物购买?”胡义激动的随即问到。
“当然是金了,不过也可以折价以粮食代替!”费祎答到。
胡义听完一喜,马上用羌语和杨迪说道:“族长,我们族中那么多的好马,何不卖给他们?一来可以缓解族中钱粮的短缺,二来也可以结交镇南将军,何乐而不为!”
杨迪听了连连点头,向胡义频频挥手,意思让胡义快点和马超、费祎询问。
原来参狼羌近年来虽然渐渐从事农耕,粮食方面的产量也逐年增加,但农耕毕竟靠天吃饭,加之族人数量也略有增加,所以每每到了春夏之际,往往青黄不接。另外,穿衣、喝酒等等哪一件不是需要金钱,所以身为族长的杨迪每年都为族人的生计操碎了心。
“两位将军,实不相瞒,我参狼羌不改羌人传统,虽然到了此处,但也常年养马。此地养成之马虽说比不了陇西,但也只是略逊一筹,如果两位将军愿意,可否前往牧场一行,看看我族所养之马如何?”胡义小心翼翼的问到。
马超最是爱马之人,听说这里便有马场,高兴的起身说道:“真的!快带我去!”
杨迪、胡义二人相视一笑,心想有戏,高兴的起身前面带路。费祎想我还没吃完呢!但也只好起身跟了上去。
四人来到坝上,只见辽阔的山野上散落着许许多多的马匹,有些几十一群,有些上百一堆,也有零星的几匹性子烈的在那边胡乱狂奔。
马超一眼看去,早就了然于胸,知道这些马匹养得很好,几乎可以和陇西之马不相上下,估计耐力上还略胜一筹,毕竟是从小在坝上长大的嘛!
“好马!不知这里有多少马?几金一匹?”马超马上开口问到。
杨迪看马超神色就知道这马对方是看中了,心中一喜,然后听了胡义的转述之后,略一思索,说道:“全族上下大概有六千可作战马之马,价格就按三十金一匹,不过一半之数我希望用粮食交换,不知将军觉得怎么样?”
马超听了,心想这族长真是实诚之人,眼前之马如果在陇西那边,起码五十金一匹,相比三十金,足足便宜了二十金。于是不等费祎表态,当即应道:“好!没问题!这些马我全要了!”
胡义和杨迪听了双双喜笑颜开,忙向马超及费祎行礼。
马超熟悉马之优劣,再者购马之行本就是马超作主,如今马超已经拍板,费祎自然不会反对。不过他粗略一算,三千匹马,三十金一匹,就要九万金,虽说随身带的钱够了,但如果都用在了这里,那烧当羌那边就不用去了,而且,粮食更是没有,所以开口说道:“族长、胡大人,三千匹马就是九万金,我们毕竟没带这么多的现金,而且粮食筹运也要时间。你看这样好不好?三个月后,双方在羌道交接,九万金和九万金同等价值的粮食换六千匹上好战马!”
“这……”胡义听了一呆,马上向杨迪投去询问的目光。
费祎一见,知道事有隐情,开口说道:“族长、胡大人,你们这边有什么顾虑尽可直言!”
参狼羌的情况胡义可以说比杨迪还要清楚,所以不等杨迪指示就开口说道:“费将军,金钱方面倒还好说,只是族中已然缺粮,如果再等三个月,我怕族中已经要饿死人了,所以还请早些运抵粮食!”
费祎听了就完全明白了,他略一沉思,抬头说道:“这样,我让人快马加鞭赶回武都,让那边的郡县先凑一点粮食,由我们的军队押送到边境,你们派人取来先解了燃眉之急,另外我再留三千金在此,以备族中不时之需,至于剩余的资金及粮食,我请我家主公尽快筹集好运来,还是在羌道交接,如何?”
胡义听了大喜,叽里呱啦和杨迪一说,杨迪也是老泪纵横,连连施礼并表示为了感谢,愿意在接受第一批粮食之时,提前移交全部六千匹上好战马。
马超、费祎听了,知道自己这边已经完全取信于杨迪,不由心中暗自高兴。
四人回到席上,费祎命人取来三千金给予杨迪。杨迪美滋滋的接过,突然想起一事,然后有点为难的说道:“两位将军,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说不当说?”
马超今天得了六千好马,心中高兴,爽朗的说道:“族长但说无妨!”
“好,据我们参狼羌西南百里,还有一羌族部落,名为白马羌,族人略胜我参狼羌,也善于养马,由于牧场没有我参狼羌优良,所以饲养的马匹数量没有我参狼羌多,不过四五千匹还是有的,但是我保证马匹优良情况不输于我参狼羌。参狼羌与白马羌历来守望相助,我与那白马羌族长也交情不浅,平时常有联系,知道他们白马羌今年的情况和我参狼羌一样,急缺粮食,我想反正将军要购买三万匹马,不知两位将军能否将白马羌的马也一并买了,帮助他们度过难关。”杨迪说到。
马超、费祎二人听胡义说完,马超点了点头,由费祎说道:“好,既然是杨族长保证,想必白马羌的也是上等好马,这样,劳烦杨族长你联系一下,参狼、白马二羌合计出一万匹好马,价格和支付方式都按刚才所说,我这边再留三千金,请杨族长转交给白马羌当作定金以示诚意,如何?”
马超一眼看去,早就了然于胸,知道这些马匹养得很好,几乎可以和陇西之马不相上下,估计耐力上还略胜一筹,毕竟是从小在坝上长大的嘛!
“好马!不知这里有多少马?几金一匹?”马超马上开口问到。
杨迪看马超神色就知道这马对方是看中了,心中一喜,然后听了胡义的转述之后,略一思索,说道:“全族上下大概有六千可作战马之马,价格就按三十金一匹,不过一半之数我希望用粮食交换,不知将军觉得怎么样?”
马超听了,心想这族长真是实诚之人,眼前之马如果在陇西那边,起码五十金一匹,相比三十金,足足便宜了二十金。于是不等费祎表态,当即应道:“好!没问题!这些马我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