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陶夭的同意后,云灼抱着她坐在自已的腿上。
他圈着她,重新拿起笔,在请柬上写字。
陶夭反而不自在了,云灼写字的时候,他贴得她更紧了。
又在沾墨的时候,会远离一会儿。
一来一回,反复碰到她。
经历十几次触碰之后,陶夭终于忍不住了,“你这样抱着我,不会累吗?”
云灼亲昵地贴近陶夭,“不累,阿灼抱姐姐永远不会累。”
他恨不得永远黏着姐姐,又怎么会觉得累?
姐姐离开一会儿,他就会难受到焦虑不安。
只有重新触碰姐姐,他才能平复下来心中的负面情绪。
他好像越来越爱姐姐了。
如此说不太准确,他对姐姐的爱一直都没有减少,他一直都爱姐姐。
只是在得到之后被压制的占有欲一点点爆发出来了。
以前不能同姐姐诉说的爱意,不能生气姐姐的不在意。
在得到姐姐之后,他是一点都压制不住了。
对于姐姐,他好像永远不会满足。
他搁置下笔,轻嗅陶夭的身上的香味,眼眸暗了暗。
“姐姐身上的味道太淡了。”
云灼的嗓音低哑得有些怪异,陶夭不解地问:“什么味道?”
她身上有什么味道么?
“属于阿灼的味道淡了……”
“?”陶夭有些懵,没等她细想,她的腰间一紧,后背没有任何缝隙的贴上少年的胸膛。
“你……做什么?”
云灼吻上她,“加深点阿灼的味道。”
陶夭急得追问:“那你不写请柬了么?”
“写,但不妨碍阿灼取悦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