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年前,他来了仙门宗,再一次遇见她。
与曾经记忆中的那抹娇小的粉团子相比,如今的她长大了,越发得漂亮水灵了。
他从未想过自已会再一次遇见她,更可耻的是在看见她的当天夜里,她第一次出现在了他的梦里,那是他的第一次发热期。
就如同此刻一般,她在他面前嘤嘤嘤的哭个不停。
听着她的哭声,他并不是觉得心烦,而是一种诡异的欲望复苏,那种好像将她弄哭的欲望越发强烈。
容瑶被他又亲又摸了好一会儿,这会儿她后颈处的情蛊印记微微发着光。
小姑娘身体都泛着一抹粉色,身体软的犹如一汪春水。
殷阎修吻了吻少女的耳朵,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她手腕上戴着的那红绳上的毛球蹭着他手腕上的红绳,莫名有些暧昧。
容瑶红着眼尾,在少年移开唇之后,她才有了短暂呼吸的空隙,意识渐渐回笼,她这才想到这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人在,还有笨笨。
“笨笨……”
容瑶抓着少年的衣袖,耳朵通红,整个小脑袋都埋进了少年的胸膛。
“它睡了,听不见的。”
殷阎修很早就掌间蓄了一道灵力朝着笨笨打了过去,不然就凭着小姑娘哭成这样,笨笨早就醒了。
她哭得模样和娇声他总归不愿被他人听去,哪怕是还未开灵智的笨笨也不行。
殷阎修虽然是处于发热期,但是他还是保留着几丝清醒,他一直记得容瑶说过有些事儿是只能婚后做,所以他一直忍着从未触碰过线。
但九尾一族发热期的天性喜欢靠在伴侣身边,将伴侣全身上下都沾染上自已的味道。
在少女摸上他敏感狐耳的那一瞬间,他的耳朵连同身子猛地抖了抖,险些就要失控撕坏她的衣服。
容瑶一只手捏着他的耳朵,正要伸出手摸上他的尾巴时,就见身上的重量猛然的消失,某人跟一阵风似得在她的眼前窜了出去。
掌中毛茸茸的触感消失,容瑶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瞧着眼前那灰白色的床帘,这才意识到这不是她的错觉。
“阿修?”
容瑶轻喊了一声,可是无人应她。
直到她下了床,环顾一圈之后才在角落里发现了将自已缩成一团的少年。
他如今还维持着妖形,那身后的九条尾巴将他紧紧的围住,只露出他头顶那一对红的过分的狐耳。
他将自已缩成了一团,强忍着那股想要将她扑倒的冲动。
察觉到少女逼近,他头顶的狐耳猛地抖了抖,伸手便将靠过来的少女往一旁推了推。
在他推开的时候,容瑶这才注意到少年掌心的那一抹红色,那是他用指甲掐出来的鲜血。
容瑶小脸闪过几丝心疼,隐约知晓着他在忍耐着什么。
殷阎修闭上眼,想着只要自已忍一忍就能熬过了,没什么大不了。
他本以为自已可以忍耐,可不曾想被他推开的少女却在他的身后,一边戳着他的尾巴,一边问他:“阿修,你是不是……很难受呀?”
“如果你实在是难受的话……”容瑶红着脸,支支吾吾道:“其实……还有别的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