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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大荒世界(第1页)

大荒历500年王朝太子尺继位,俗话说一则胜,二则减,三则衰,尺少年时也曾有大抱负,但见皇权被各大门派左右心生颓废,自此退居深宫无心朝事,日日流连于后宫雅阁蝶飞轩与众嫔妃醉生梦死,从深宫荒芜到整个天下的大乱就此开始疯狂蔓延。也许当一个人发现自己执掌着整个天下,却又无力改变任何东西的时候,整个天下都会因为那种无力而消沉。荆州西接雍州,东窥中原腹地,在这荆州大地上最南的地方有一处村子名曰潇山村,此刻在这潇山村之中正在进行着一场除妖大会。就在昨夜月圆时分,村中有人发现一只狐妖,恰逢一年一度的中秋节,村民都在节日的喜庆中没有早早的入睡,这村民惊骇中呼声大叫,引来村中所有的人,经过一番折腾之后众人合力抓住狐妖,准备在打谷场上烧死,此刻打谷场中,高高堆起的草垛上,人身狐尾的狐妖正被绑在木桩上,不远处所有的潇山村村民都聚集在这里。“午时已到,准备。”人群中管事的人抬头注意了一下日头,大声吆喝。此时烈日悬于当空,正好是正午时分,草垛上绑着的狐妖嘴唇已经在暴晒之下干裂出血,满头的青丝遮住狐妖小脸的轮廓。太阳是所有妖邪之物的克星,眼见时间刚好,在管事人的一声令下,几个光着膀子的壮汉举着火把上前就准备点火。“点火。”眼见狐妖即将葬身火海,就在这时,突兀的一声闷雷猛然炸响,所有人只觉得就连心脏都是急速的一震。“那是什么?”众人抬头就看到一道黑色的闪电划天空,那道黑色的闪电居然把天空都给撕开,在天边撕出一道黑色的口子,那撕开的口子转瞬即逝,只是那撕开的口子一张一合间吐出一物,那物体急速的下落,最后落到绑着狐妖的草垛上,在那坠物愈来愈近之时,众人都不敢置信自己的眼睛,那掉下来的竟然是一个人。这落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被那货车撞飞的白衣。自从被撞飞之后,白衣就一直感觉自己犹如置身于迷雾之中,浑浑噩噩不知道过去多久,在那种撞击之下,白衣的身体根本无法完好无损,可是当他置身于迷雾之中的时候,却感觉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护着自己的身体,修复那些本该支离破碎的身体。好像经历过漫长的岁月,终于白衣感觉一道亮光出现在眼前,但是他不敢睁眼,因为意识一直都很清晰,他怕长久的黑暗,瞬间的光芒会刺伤双眼。然后白衣就觉得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急速下降。“我去,什么情况,我是不是飘了。”当眼睛勉强能够睁开一条缝后,白衣发现自己正以恐怖的速度落向地面。幸好地下有厚厚的草垛缓冲,否则白衣感觉自己会像西瓜一样摔个稀巴烂。即便是有草垛的缓冲,这一摔,白衣也只觉得浑身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噬咬一样,疼痛撕扯着所有的神经,身体陷进草垛中良久,他才从草垛中艰难的爬出来。“啊,疼。”站在草垛山,白衣仰天大吼,似乎这样能够宣泄出身体那让他无法忍受的剧烈痛感。发泄过后咬牙强忍着的白衣终于有机会查看周围的情况,这时候的白衣,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一个个布条随意的挂在身上,像个难民一样,和周围的山民穿的粗布麻衣倒是相得益彰。“这是什么情况?”白衣发现前面不远处一个女人被绑在柱子上,这奇怪的一幕让他十分的疑惑,下意识的伸出手拨开面前女人遮面的长发,一张绝色夹杂着几分可怜几分凄凉的面容出现在面前。“好美。”脱口而出之后,白衣突然觉得周围有什么不对劲。环视四周,瞬间他的眼睛渐渐变得愤怒,周围目力所及之处可以看到的尽是连绵起伏的山脉,大量的植被覆盖在山脉之上。不远处是一座座石头建造的房屋,像是原始丛林深处从未被开发过的偏远山区。就在草垛的周围,正聚集着一群穿着粗布麻衣手中拿着刀枪棍棒的古装人,他们正死死的盯着自己。面对突然而来的无数双眼睛的注目礼,白衣心想难道冷少没有撞死自己,找这些龙套来打死自己。“兀那少年,你是这狐妖的同伙吗?”此时白衣已经无法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觉得心头无名火起,滔天的愤怒已经燃烧完他所有的理智,嘴中咬牙切齿的道:“你们真的该死,既然去天堂只能抚慰自己破碎的心,那么我宁愿去地狱撕碎这一切现实的虚伪。”白衣一边注意周围人的动作,一边看脚下的草垛,声音更加的冷了三分:“想把我们烧死。”猛然的转过身,白衣托起那绝色女子的的下巴叹息:“没想到与我一起得罪他们的不只是像我这样的癞蛤蟆,还有如此美丽的天鹅。”说着话的同时白衣已经解开绑着的绳子,轻声说:“跑得动吗还。”那狐妖似乎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深深凝视白衣一眼之后,纵身一跃跳下草垛,向着远处苍茫的山林中跑去,那速度让放走她的白衣都暗自咂舌,只是那身后疯狂甩动的尾巴是怎么回事?“我去,角色扮演。”白衣这一做法却惹怒潇山村的所有人,纷纷挥舞着锄头棍棒向着白衣冲过来,一边冲还一边喊:“打死他,妖精降世,除妖,除妖。”那狐妖跑进森林便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人,狐妖见到那人却像是看到救命的稻草,扑进来人的怀里急切道:“爹,快去救人。”“来呀,互相伤害啊!”再看打谷场上,白衣已经与那些村民扭打在一起,白衣凭着一股血勇,倒是一瞬间打翻好几个村民。但是白衣只有一个人,身体素质还远远不如这些终日以苦力打熬的山民。“啊,我的腿。”直到一声凄厉的惨叫从白衣口中喊出,激烈厮打之中,白衣就感觉双腿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紧接着大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的重重摔倒在地上。“他是人还是妖。”竟是有村民趁着白衣不注意,用铁棍直接打断白衣的双腿,那些村民对着倒下的白衣指指点点。“我感觉他是人,因为妖在受到巨大的伤害后会幻化出本体。”看到白衣倒地村民们齐齐停手,这些山民毕竟淳朴,他们可以心安理得的把妖打死,但是一条鲜活的生命终结在他们手中,还是足够冲击他们善良的心灵。“快把他抬到我的医馆。”说话的是刚背着药篓回来的潇峰,众人被这一句话点醒这才手忙脚乱的把白衣抬进潇峰的家中。不知不觉间,夜色悄悄的弥漫潇山村这个巴掌大的山村,潇峰给白衣处理完伤势后便站在院子中等女儿潇青青。直到女儿出现在自己视野中潇峰才放下心来,昨日月圆之夜潇峰因为采药误入险境没能及时赶回来,自己女儿差点被活活烧死,如果不是屋子内那从天而降的神秘青年,光是想想潇峰都一阵后怕,只不过让人颇为惋惜的是,虽然经过自己及时的医治,那神秘青年的双腿已经被村民打断,伤及骨髓,恐怕是难以恢复。“爹,我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为什么我会是妖,我每天都好痛苦,为什么不让我去死。”潇峰轻轻的拍打着已经哭成一个泪人的女儿,思想早已经飘飞到多少年前,那个曾经刻入自己命轮的回忆。“你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你本就是这天地间独一无二的,爹不允许你放弃自己,无论是人还是妖,能够活着便已经是一种幸福。”潇青青经过一番发泄过后,终于想起询问白衣的情况:“他怎么样了。”潇峰便把白衣的情况略作说明,听闻白衣的双腿被村民打断后,潇青青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重新夺眶而出,没有人明白在生命即将结束的一瞬间突然出现的白衣在她心中已经烙下怎样的痕迹。“我去看看他。”屋子中,在烛火的昏暗光亮下,床上躺着的白衣沉静在自己梦中,冥冥之中好像又回到与小夭谈恋爱的那段时光,他们牵着手一起走过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就在他想要抱小夭进怀中的时候,一声惊雷突然响起,天空中一道闪电直直的朝着他劈过来。“不要。”正在悉心照顾白衣的潇青青刚想擦去白衣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就听白衣一声大叫,双眼猛的睁开,似乎刚经历过极其恐怖的事情。“你醒了。”一个柔弱的声音传入耳朵,醒来的白衣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古装美女,当下反应便有些迟钝。“你是?”白衣想不明白自己如何会处身在这么一个地方,不说眼前这古怪装束的美女,便是这屋子中的一切可以肉眼看到的东西都与他的思想格格不入,那些要杀死自己的龙套难道嫌自己死的不够痛快,竟然好心的救自己,又或者这里是地狱。“能告诉我发生的事情吗?比如这里是什么地方,比如现在的哪一日。”白衣想用双手撑着靠着床头坐起来,双腿传来的异样,让一股巨大的恐惧盘横在他心头,潇青青接下来的话更是将他打入万丈深渊。“这里是荆州地界的潇山村,这里是我家,我叫潇青青,现在是大荒历500年,你正好昏迷了三天,还有你的腿恐怕。。。。”潇青青说到这里便支支吾吾的住口,白衣的脑子里却像是炸开一个闷雷。“大荒历500年,大荒历五百年。”白衣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突然升起,甚至这个念头已经超越双腿带给他的恐惧。“如今当权的人是谁。”白衣猛然问道,心中依旧有些不敢相信。白衣努力的观察周围的一切,想要找出任何可以推翻自己想法的蛛丝马迹,想发现是谁在跟自己开一个天大的玩笑,如果没人跟自己开玩笑,那么那个被绑在草垛上要被烧死的狐狸难道。突然白衣不敢再想下去,因为他发现身边叫潇青青的美女,那双眸子,竟然跟那要被烧死的狐妖一模一样,寒意瞬间席卷白衣的整个身体,那微弱烛光拼尽生命都无法照亮的巨大黑夜,仿佛一只欲要择人而噬的凶猛巨兽,让人不寒而栗,如果不是双腿传来的剧烈痛感,他真的怀疑,眼前这一切是不是在梦中。“现在是太子尺刚登记王朝君主,封号尺帝。”潇青青的这一句话便打碎白衣一切的幻想,在告诉潇青青自己很是疲倦之后,简单用过潇青青准备的一些食物后,白衣躺在床上,心中却满是对屋外世界的恐惧与好奇,本来白衣还想问青青这个世界有神仙妖怪吗,但是想起那狐狸精的眼神白衣只得压下心中的疑问。夜,就在白衣的辗转反侧间悄然流逝。公鸡打鸣后不久,潇青青便敲开白衣的房门,端着清水走进来,帮着白衣洗漱。“谢谢你照顾我。”面对白衣的道谢,青青小脸一红,平日里她很少与年轻的男子接触,白衣的突然出现,让她的心境开始发生难言的变化。“不用谢。”洗漱完毕后,坐上潇青青父亲连夜做的简易轮椅,白衣被推出屋外,与潇青青父女吃过一顿简单的早饭。“大恩不言谢,他日必涌泉相报。”当下白衣向医治收留他的潇峰表达谢意,潇峰急忙推脱,说道:“医者仁心,不为报答。”从交谈中白衣得知,潇峰是这潇山村唯一的大夫,虽然治病医人很少收钱财,但是山民淳朴,谁家没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所以家中有好东西的,例如猎物粮食什么的都会多少往潇青青家送,所以早餐虽然简单,但是很是精致,尤其潇青青的一双巧手让这些食物更加的美味。“往后余生该如何是好。”吃过饭后白衣便开始发呆,这尼玛到底是个什么世界,最重要的自己腿尼玛被人给打折了,白衣内心有一万句吗麦皮不知如何去说。“这里到底还是不是原来那个世界。”连续几天白衣开始闷闷不乐,虽然以前活的也不如狗,但至少四肢健全,有那个虚拟的网络可以纵横驰骋,如今在这破世界,自己能干什么,坐吃等死,潇峰他们肯养自己这么一个废物一辈子吗?自己又会些什么,赚钱,穷人的困难总是会比想法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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