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萧索道:
“杨大婶在么?我是她的朋友。”
女子先是神色稍稍一惊,但没有做什么大的动作,而是回过头喊道:
“妈,有人找你!”
“来了!”
等到杨大婶过来,女子又独自走开,看起来是去收拾鸡棚了。
朱萧索也从门口看到,杨大婶家的鸡棚,也由原先的破烂木头,变为了精心打造的铁笼子。
不过,就算是金笼子,杨大婶还是那个养鸡大婶。
见到朱萧索,杨大婶乐得合不拢嘴:
“小贵人,你咋又有空来看我了?”
朱萧索听到杨大婶一如既往的和蔼语气,笑了起来:
“什么小贵人,就是来看看你。”
“那进来坐吧!我院子里有椅子,你不用和上次似的,坐在树桩子上面了!”
“诶,好。”
两人坐在了院子里的木椅上,中间还有个方桌,上面摆着茶壶茶具,看着已经蒙了尘土。
桌上还有两篮子鸡蛋,还挂着新鲜的鸡屎在上面。
果然,杨大婶没什么变化。
朱萧索看向那个给他开门的女子,问道:
“杨大婶,你啥时候有女儿了?还这么大?年轻的时候嫁过人?”
“呸呸呸!那是我干女儿,杨林汀。”
朱萧索听后皱着眉:
“杨林汀……有点熟悉……”
“哦,就是黄狗县的新任县令。县门口你的那个亭子,就是她立的,碑文也是她找人写的。”
朱萧索恍然大悟。
他想起来了,刚刚的那个碑文署了名字,就是黄狗县县令杨林汀。
朱萧索脸上的笑意压不住了:
“杨大婶,女县令当干女儿,那你不是尊贵的县令老娘了?怎么还在这里弄鸡啊啥的。”
不过,杨大婶对此很没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