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跟二月对视一眼各自拿起桌上的包袱出门,打开院门的那一刻,就看到小玉带着三个人。
其中一个人还被人背着,身上还残留着血腥味。
“不成,他这样不能走,先给他换身衣服,你的也要换,深夜的山林比白天危险十倍不止。”
这话一出,陈鱼就知道她没有找错人。
二月带着如墨跟白山去换衣服,白山当然还是昏迷状态。
“三月,你不是想读书,这位先生有大学问,你多费心些,日后得到先生的几句提点都会收益不止。”
陈鱼说这话的时候没有背着谢允知,她这话与其说是在为三月考虑,不如说是在告诉谢允知该如何拿捏三月。
“玄锦道长谬赞,我不过是识得几个字,如何当得起先生儿子,三月小郎君若是不嫌弃,路上有问题尽管问便是,我定会知无不言。”
来的路上陈鱼已经跟他们说过别暴露他们是卫国之人的身份,她的姓氏最好也别暴露,这么做不是不信任三月他们,而是不想考验人性,万一他们没能逃脱。
“多谢先生。”
三月攥紧拳头,眼睛在月色下亮的惊人,这是识字的机会,多难得的机会,村里的夫子嫌弃他年纪大,没有悟性,就是出束缚也不愿意教导他。
很快二月就带着如墨跟白山出来,白山还是一样没能醒来。
陈鱼遗憾地看着他,若是可以她想跟白山叔说上一句话,可惜终究是没有机会,不过来日方长,她总有一日会回到卫国。
“你不跟我们走。”
在要走的那一刻,谢允知回头突然问这一句。
陈鱼摇头拒绝
“现在还不是时候,先生保重。”
她如何能走得了,她这一走势必会连累五月他们,她总不能让无辜之人受她连累。
“道长也是保重,你,你可有东西让我带,或者话。”
“话我会亲自去说,东西,”
陈鱼指着路边的石头
“先生,就跟我爹爹说,我就是那石头不管在哪里都能找到容身之所,让他保重好身体,等我回去。”
草,她的腿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就光今天一天她上上下下起码走了四次,是个铁人也受不住。
等陈鱼回到静云的房间的时候,刚推开门,就看到
“小玉你去了哪里。”
静云怎么醒了,她醒了多久,陈鱼拿出火折子点燃油灯,捂着肚子脸色发白,头发也一捋一捋的。
“我去换月事带,你怎么醒了。”
静云狐疑的看着陈鱼,有些不相信她的话
“换月事带要这么久,我醒来起码有一刻钟,院子里的茅房这么近,你怎么需要这么久,而且我也没有听到院子有动静。
说,你到底是去了哪里。”
一刻钟还好,还好,她还有撒谎的空间。
“回我的院子,你这里又没有月事带,我如何换,我总不至于那么傻拿着月事带来你院子换。”
陈鱼有些庆幸,还好是月事带是私人物品,而且古人还洗了用,用了洗,不方便借给别人。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好好的换什么月事带。”
静云嘟囔着重新躺下,陈鱼不好意思尴尬的摸着鼻子,指着她一旁的被子。
“你看看我之前睡觉的位置,就知道我为何要去换月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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