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想得很好,就是没有想到刚给小米,卫泽寒剃完头发,这二人就回来,面的郭年的指责。
卫泽寒出声维护陈鱼
“姐姐征求过我的意见,我同意过后,才让这位小施主给我还有小米剃光头,姐姐会这么做也是怕有个万一。””
陈鱼跟卫泽寒说的是,他们都要剃光头装和尚,并没有把之后的计划说给他听。
郭年还是不敢相信,这头发哪里说剃就能剃,她到底知不知道头发是多重要的东西。
陈鱼自然不知道,不就是头发剃完还能长啊,又不会不会再长头发。
“小年,小鱼做的没错,我们二人若是不能回来,小泽他们几个难道就能逃过一劫?
小鱼的办法虽然那说不上多好,但是未必不能瞒过那些人。”
郑祥都这么说,郭年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只是他一直在用谴责的眼神看着陈鱼,希望能让陈鱼明白她做错些什么事情。
对于这个眼神,陈鱼自然是无视,她又不是他,会武功三两下就能把人打跑。
“爹,你哪里受伤,你愣着做什么,还不给爹包扎,刚好这里有刚烧开的开水,能用来清洗伤口。”
无海正在收拾那些剃刀,仿佛没有听见陈鱼他们的对话一般,又或者他早看过不少这样的画面。
伤口一包扎好,郑祥就打算离开破庙,只是这雨下的越来越大,乌压压云层让人看着就心慌。
明明是午时却跟夜晚一般。
“休息一夜后,我们立马就离开,小年今天夜里你守夜,我吃了药未必能跟平日一样惊醒。”
郑祥的眉头从回来开始就不曾分开过,以萧家想要杀小泽的心,未必会怎么轻易放弃。
后面的追兵怕是会来的一次比一次多,萧家这么着急是为什么,郑祥想不通萧家为何会突然这般心急。
“爹,吃馒头,小师傅做的馒头好吃。”
小米捧着烫人的馒头来到爹的身边,他的脑瓜子现在圆圆的,一根头发都没有,比无海更像小和尚。
“小米怕不怕?”
郑祥低头看着还没有到他大腿的小米,心里开始犹豫,早知道萧家这次会追来的这般快。
当初他或许就不该带上小米,当时就该把小米交给白山,白树他们二人照料。
“不怕,爹厉害会打跑坏人,我能替爹保护泽。”
“就你这样的,能保护人?”
郭年边啃馒头,边嘲笑小米,一个六岁的孩子说保护人,这不是笑话吗。
“这位施主,你这话说得不对,小施主定是下定决心才会说出那话,你怎可践踏别人的决心。
小僧这馒头不给施主你这般亵渎他人决心之人吃。”
无海从郭年手里拿过馒头,眉宇间夹杂着淡淡的不喜。
怎么说呢,陈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挺解气,就郭年那张嘴,真的就该有个人治治他。
“我说的难道不对,我不是践踏他,是觉得他保护不了小泽,难道和尚你认为他能保护他。”
郭年的手在小米跟卫泽寒中间来回。
“施主,如何断定他保护不了这位施主,不过是施主你看不起他人。”
郭年被这个和尚气的不行,这和尚怕不是眼睛瞎。
“你要是有眼疾,刚好祥哥在这里可以给你好好看看。”
无海不干事弱回瞪郭年
“比不得施主有心疾。”
“噗,你们继续,继续,不用管我,我就是看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