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寒这一次没有提他也跟着一起睡,既然都祥叔都说明他跟姐男女有别不该在跟以前一样,就不会因为没有床,而让他们再睡在一起。
“小泽说得对,今天晚上我们三人就挤挤。”
小米在听到他可以跟姐姐一起睡的时候就收起愤怒的眼神,甜甜的对着郭年喊
“年叔,我记得你,你教过我打拳,我还看到过你杀人。”
小米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话有哪里不对,郭年也没有意识到,他还沉浸在小米终于认识他的兴奋中。
“小年,你当着孩子的面做些什么?我们当初可不是这么教你的,你怎么能这么教小米。”
白山的指责,让郭年摸不着头脑,他哪里做得不对吗?为什么要这么说他。
“我干了什么了我,我什么都没干,杀人不是常见的事情,逃荒的路上每天死人,你都不知道四方城哪一段路,每隔几座山就有山匪。
那些山匪杀人才叫不眨眼,那些逃荒的人明明只要过四方城就能找到新的家乡,结果在那之前都成了山匪刀下的亡魂。
小米都看到过山匪杀人我这算什么。”
郭年越说越委屈,白山跟白树只知道有地方发生旱灾,有些地方有山匪,但是没有想到山匪能这么猖獗,肆意杀害百姓。
“岂有此理,难道官府就不曾派兵剿匪,就任由那些山匪滥杀无辜!”
白树很是痛心,那些逃荒的人当中或许就有边疆那些战士的家人,他们跟着主公守卫辰国的疆土,自己的家人却被山匪无情杀害,这算什么事。
“现在的朝廷是什么光景,难道你们不知,有这样的事情不算新鲜,我们能做的就是跟随主公,早日让这天下恢复太平。”
郑祥的话,让众人都很沉默,白树知道山匪未必就是山匪,那些人很有可能是官府的人,杀逃荒的人不过是怕人发现朝廷派来赈灾的银子,根本就没有进到百姓的口袋。
眼看他们越说脸越严肃,气愤也越来越是悲愤,陈鱼觉得她应该说些什么,来缓和缓和气氛。
只是没有等她开口缓和气氛,郭年的肚子就发出呐喊
“家里还有剩饭剩菜,你讲究着吃些,白树叔你帮忙挑些水,我烧水给年叔洗洗。”
“年叔?你喊小年,叫年叔,我记得小年也就十三岁,你这么叫不是把他给叫老。”
白山原本还想撮合陈鱼跟郭年二人,一来他们二人年龄相当,二来郭叔跟祥哥二人都是主公信赖之人。
只是这辈分怎么这么乱,而且陈鱼跟郭年说话一点也不客气,还有些嫌弃,郭年那个傻小子到底干了些什么,怎么就能一次把姐弟二人都得罪。
“我让叫的,小年这个样子,还有小鱼那个样子不叫叔叔,叫什么,叫哥,小鱼看着最多十岁,别人难免会怀疑。”
郑祥发话,白山就是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歇菜,他就说了一句,怎么就能被祥哥察觉到他在想什么,还用眼神警告他。
白山闭上嘴巴,不敢在多说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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