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听后便没再纠结这个事,随即焦急地问着我:“你们和这里的人很熟?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都把我们关在这好几个月了都。”
一旁的顾子言听后,给他解释着:“在这个事没彻底解决前,你们还不能走,免得泄露出什么消息出去。”
顾子言的话刚落下,我便跟着安慰着师伯道:“没事啦。反正在这好吃好喝供着你们,到时候等我们完成任务了,他们自然就会放你们走了。”
话落,我便继续问着刚才的问题:“你怎么无缘无故在这里呢?”
师伯听后,沉重地叹息一声,然后步履蹒跚地走向一旁的椅子。
他缓缓坐下,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紧接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捂住自己的脸,声音变得沙哑而哽咽:“哎!这里有我供养的百来个孩子。当时那学校的校长打电话跟我说孩子们都生病了,怎么也医不好,我便急忙赶来了。”
说到这里,师伯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悲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用双手捂住脸,试
图掩盖住痛苦的表情,但颤抖的身体却无法掩饰他内心的悲伤。
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之后,没多久,那些孩子就开始陆续暴毙而亡。我一百二十三个孩子,就只有二十四个没有感染到。而后,那些死的人就开始变得跟僵尸一样,见人就攻击,我的手段只能勉强阻拦下他们而已。在逃亡的过程中,其余的孩子也陆续遇难。最终,我的孩子只剩四个存活下来。我们一同躲到一地下室中,才幸免于难。”
师伯的讲述让我感到震惊和心痛。
我无法想象他当时面对如此巨大的灾难时所承受的痛苦和折磨。
我默默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顾子言和月儿也是同样如此,一直跟着我静静地看着正在哭泣的师伯。
气氛就这样沉寂了有一会儿后,师伯这才将手从脸上移开,接着看向我,情绪激动地说道:“就算不让我们出去,起码得给我打个电话不是!我在别的地方还有几百个孩子要供养呢!我必须打电话给你的师兄们,让他们按时按点送钱给他们啊!”
听完他的话,我连忙收起悲伤的情绪,上前安抚着他:“师伯,你别急。你把师兄们的电话给我,我们到时候会帮你处理好这些事的。”
月儿也赶忙跟着安抚道:“对对对。师爷,你别急。就算师伯他们钱不够,我到时候打电话跟我爸打声招呼,让他们去找他拿钱就行了。没事的。”
师伯听后,抬手拼命拍打着桌子,语气很是焦急地说道:“这里面没纸没笔啊!”
顾子言一听,立马说道:“没事。你把电话说出来,我记性很好的,能记住。”
师伯听后,抬头看了看顾子言,接着又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犹豫与不信任。
我见状,对他点了点头,说道:“没事。他是我的好朋友,信得过。况且,月儿的记性也不错的。你就算不信他,我俩总不能不信吧?我肯定会帮你的。”
听完我的话,师伯想了想,接着开始说出几位师兄的手机号,包括他银行卡放在哪里,密码多少,每个月的几号得送钱去哪些地点,给哪些人。
听着师伯滔滔不绝地说着那些人,那些地点,顾子言连忙出声打断他的话:“停停停!这么多!算了算了,我还是去外面要个本子记录下好了。”
话落,他便转身快步朝外走去。
顾子言走后,我一脸好奇地问着师伯:“师伯。你什么时候认养了这么多孩子的?连大学生都有!”
师伯听后,摇了摇头,回答道:“从被你师公赶走后,我就一直边帮人处理事赚钱,边供养着这些孤儿。养着养着,就这么多了。”
听完师伯的解释,我这才恍然大悟起来,接着说道:“哦!怪不得你会不顾咱们门派的门规祖训,跑去盗墓咯!”
我话音落下,师伯收起悲伤的神色,挤出一丝笑容来,然后点点头,看着我说道:“你以为。。。这么多孩子,每个月的开销可不少。不盗墓,单靠接单处理事,哪里养得活啊。”
他话音刚落,月儿便走过去坐下,伸手握住师伯的手,说道:“师爷。你如果钱不够用,可以找我俩拿嘛,以后就别再冒险去盗墓了。”
师伯听后,一脸欣慰地看着月儿,接着摸着她的头,笑着回应道:“看到你活着,师爷很开心。有些事,师爷必须自己去做,自己承担,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这时,顾子言拿着一个本子和笔回来了。
接着,他便开始一边听着师伯的说着那些个需要寄钱过去的地点与人的信息,一边记录着。
等到他记录完了,我们又是安慰了师伯几句。
而后,便先与他道别。
回到住所,顾子言立马拿着本子去帮师伯处理好这些事。
我们则继续聊着关于病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