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想请皇兄解惑,皇兄的继位诏书是真的吗?”
李然大步走进大殿。
他的出现,也让大殿有些骚动起来。
“五皇子何意,难道靖王的诏书还能有假?”
“陛下早有意传位于靖王,诏书之事岂能儿戏,五皇子莫要信口开河!”
那些拥护靖王的大臣,根本不需要靖王开口,就率先向李然发难起来。
李然扫了他们一眼,“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们又怎知我是信口开河?”
“五皇子,此事关系重大,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诏书是假?”几个老臣不由道。
李然朝那几个老臣拱了一下手,“我当然有证据,因为,我手上的继位诏书才是真的!”
“五皇子也有继位诏书?”众大臣都一愣。
“不错,我手上的才是父皇真正立的诏书!”李然道。
“哼,笑话!”有位大臣冷笑道,“谁都知道皇上被李七安所害,身中盐毒,晕迷不醒,五皇子怕是连皇上的面都没有见过,又如何会有继位诏书?”
“闵大人说得不错,自从父皇出事后,我确实没有见到父皇,难道闵大人见到过?靖王的诏书,是你亲眼看到皇上立的吗?”李然道,“况且你连见都没有见过皇上,又如何知道皇上晕迷不醒?”
“如果我说,皇上现在只是身体虚弱,下不了床,我虽然没有见过皇上,但有人见过,你又当如何?”
那位闵大人一时有些语塞。
李然没有再理会他,而是面向众大臣,“我知道口说无凭,但有一人可以为我作证,诏书也将由他来宣读。”
然后他对殿外喊了一声,“汪公公,进来吧!”
汪春立即手捧着诏书,来到殿中。
然后高声宣读起来。
宣读完,他高举着诏书,让众大臣过目。
“此诏书才是皇上所立,老奴可为证!”
看着上面那清晰的玉玺印,众大臣全都面面相觑。
虽然靖王的诏书也盖有玉玺,但五皇子的诏书是由汪春所宣读,怎么也要比靖王那份诏书要让人信服几分吧。
那些拥护靖王的大臣,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对于其他一些大臣来说,诏书是真是假,其实并不重要,大承朝的天,是铁定要换了,重要的是他们该如何选择。
所以,一时纷纷都有些沉默。
靖王却是一脸平静,“五弟,你偷了玉玺,伪造诏书,真的令人想不到啊。”
“对,你的这份诏书是伪造的!”那位闵大人也立即道,被李然呛了一顿,都差点把他呛糊涂了,伪造不会说吗?
顿时拥护靖王的那些大臣,都开始怒斥起李然。
李然笑了笑,“皇兄,说我伪造,你有证据吗?要不要把父皇请出来,给大家一个见证?”
靖王轻叩着扶手,“五弟,你确实长进了啊,明知道我请不出来父皇,不过,我说你的诏书是伪造的,就是伪造的,你问问众大臣,可有意见?”
他的目光也在那些还没有表态的大臣身上扫视了一圈。
那些大臣也都不禁低下了头。
毕竟五皇子就算有汪公公做证,但也太势单力薄了。
靖王势大,稍有不慎,他们可能就会跟崔国舅一样的下场了。
从靖王说了那句崔国舅来不了,他们就以为崔国舅已遇不测。
“你看看,众大臣都没有意见,所以五弟,你的诏书,是假的!”靖王笑吟吟道。
“臣可作证,五皇子的诏书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