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她笑。
女孩身体笔直的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盯着棚顶看了一会,害羞地用被子捂住头。
谁能告诉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自已和景肆说了什么,自已摸了景肆的哪?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身子一滚藏进被里,将自已裹成个毛毛虫,卷起来再打开,卷起来再打开。
捧了捧烫烫的脸蛋,傻傻地笑了笑。
昨天发生的都是真的吧…,不是梦吧?
从被子里抽出自已的手看看,景肆居然有角,还变出来给她rua,简直不要太羞羞。
她红着脸从被窝起来,把昨天穿的长裙换下,又找了件鹅黄色的穿上。脚步轻快地跑到外面,今日的阳光格外温暖,透过人的眼睛照到心里。
白笙站在池子边发呆,阮声声走到他身后完全没察觉。
阮声声以为他是酒没醒,倒了杯凉茶递到他手边,“白笙,昨天魔尊是不是来过?”
其实她心里是有答案的,但就是想听白笙再说一遍。
听到“魔尊”这俩字,白笙浑身的鱼鳞集体一颤。虽然魔尊昨天没警告他,但那天刮鱼鳞的威胁仿佛还在耳边。
他马摇摇头,磕磕巴巴地说:“主主主人,我昨天喝醉了,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记得。”
阮声声:……
怎么那么大反应?
把茶杯塞到她手里,还是她自已去问吧。从離光苑出去,一路上都是一蹦一跳的。
待到魔王殿门口,她没直接进去,而是扒在门框向里面观望下。
咦?景肆居然不在。大殿的王座上空空荡荡,程梓也不在,只有青缇坐在个书案前写东西。
有点小小失落,连笑容都但淡下去几分。
青缇注意到门口的她,起身过来与她打招呼,“阮姑娘可是来找尊主的?”
她点点头,“是啊,他不在吗?”
“尊主去处理公务,要晚些才能回来。”
“还要等下午啊。”阮声声的失落没掩藏住,全都说了出来。
她眼睛看向青缇放在书案上的东西,红色的,长方形还可以叠折起来的那种,上面有复杂的印花和青缇写的字。
“你写的什么啊?”阮声声好奇的问。
青缇向后看了眼,随即用身体遮挡住她的视线,哈哈一笑,“以后能用到的东西。”
看青缇不说,而且还一副很开心很得意的模样。她没再追问,挥挥手从魔王殿出去。
她转头去了大粉龙那,也不知道这家伙昨天被它自已的口水呛到现在怎么样了。
大粉龙还维持着便便的形状,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看起来是睡着了,不是昏迷。因为它正长着大嘴,露出里面洁白的两排牙齿,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听起来是在打呼噜。
阮声声翻过围栏走到它面前,下意识想摸摸它的犄角,却在抬起手的一瞬突然止住。想起昨天景肆的角,看了看眼前的角,又看了看大粉龙的粉色大翅膀。
原来如此,角一样,翅膀一样,还都冰冰凉的。福尔摩斯声声手指一指前方,真想只有一个!
景肆把这只大粉龙弄过来才不是为了当灵宠,而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物种的,可能还是他的族人。
我的天啊,被甜蜜冲昏头脑的阮声声后知后觉,惊讶地双手捂住嘴巴。她想起来那句印在所有人DNA里的歌词:我们都是龙的传人。
那她以后不能叫景肆的名字了,应该叫他景祖宗肆。
只要发现真相,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迹可循。比如她说她不喜欢光溜溜的动物,景肆会不开心,她想rua带毛的小动物,景肆会想方设法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