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阮声声问他叫什么名字,自已的剑要是有问题好找他售后。
“我姓王,家父希望我可以光耀门楣,让家里过得兴旺。”
“所以我叫王望旺。”
阮:……
这名字还真特别。
“我猜大家应该很少叫你的全名吧。”
王望旺露出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没错,这位道友真是料事如神。”
…这家人要是过的不旺,都对不起这名字。
两人到了炼器峰,此峰比杂役峰高比杂役峰大,里面总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传出。
王望旺带着阮声声从峰门进去,里面的嘈杂声更大。全都是锻造武器时,金属相互碰撞的乒乒乓乓声。
他走在前面带路,阮声声紧跟其后。炼器峰的弟子们大多为男性,一个个都撸胳膊挽袖子在自已的工作台上锻造武器。
王望旺在一个铸剑台前停住脚步,递给她几张图纸,“选下样式和花纹。”
阮声声接过,翻动图纸。
剑身的材料确定无疑是玄铁,中央刻上宝厢纹,剑柄用一块自然死亡的麋鹿腿骨。
王望旺掏出算盘噼里啪啦的一顿算,最后敲定五百块灵石的价格。阮声声掏出钱袋付钱,他则开始炼化玄铁。
造一柄剑需要不少时间,王望旺说大概需要七天左右,到时候给她送过去。
阮声声本来还想观摩一会,奈何周围实在吵耳朵。她便原路回去,谁料刚走到炼器峰门口,迎面便走来一个熟人。
也算是熟人,毕竟把人家的心血都弄炸裂了。
看见李真人的第一眼,阮声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可自已的一只脚还没落下,便被李真人叫停。
“跑什么,老夫还能吃了你不成。”
阮声声收回脚步,朝着李真人讪讪笑了两声,“李真人这是出去溜达回来啦?”
李真人走到她身前,满是皱纹的脸上堆起势在必的笑容,“老夫是去找你没找到回来的。”
“找我?找我干嘛?”
事情都过去好几天了,不带秋后算账的。
李真人还是面带笑容,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老夫这两天造出座新的测灵台,保证能把你的灵根测出来。”
阮声声:……
您还真挺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