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结界落下,隔绝了猎猎风声。
未等阮声声回头,阴冷的寒意便从后背钻入,布满全身。
鼻尖窜入青梅的清香,她知道是景肆追过来了。
男人刚在她身后坐稳,就把她藏起来的手腕掰过来握着。沉重的呼吸掠过她的脖颈,引得一阵战栗。
阮声声:景肆看起来体力不太好啊,打个架喘成这样。
她背对着景肆,两只手半举在身侧被他握着,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罪人。
如果我有罪,请让上帝来惩罚我,而不是让她像个方向盘被人把着。
她讨好一笑,随即想起景肆又看不到自已的表情,就把脸打落了下来。
但又想到有时景肆拿捏她表情还挺准的,就把笑脸又支了起来,“魔尊大人回来的好快呀。”
男人稳了稳气息,不屑地开口:“怎么,希望本尊回不来?”
“怎么会呢,魔尊大人英勇无敌,一定会把季知节打的落花流水。”阮声声干笑两声,连忙附上彩虹屁。
可景肆听到这话,语气没有好转反而变冷:“你怎知他叫季知节?”
哎呀,糟糕!
(=°Д°=)
糟心的咬了下嘴唇,眼睛叽里咕噜的转着编瞎话,“当然是……听说的,玄天宗名气那么大,掌门的名字自然是人尽皆知”
悄悄吐口气,她对这份说辞还是挺满意的。
景肆松开一只钳制她的手,改为捏住她的下巴,把头扭过去面向他。
两人离得很近,景肆的呼吸甚至可以扑到她的脸上。
可她现在没有害羞的心思,满脑袋想的都是:脖子,脖子快断了。
借着月光,她看到红绫上染上了两块深色痕迹,是眼窝处出血了。
这男人血小板有点少啊,伤口不爱愈合。
不算聪明的小脑袋极速旋转,在本来就不多的墨水里搜刮出苟命话术。
感受到阮声声害怕的情绪,他勾起嘴角,无情的拆穿她的谎言,“据本尊所知,季知节上任掌门之位不过一月,名讳还未传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非逼她说是看书看来的嘛。
刚上任一个月,那书里的剧情才刚刚开始。没想到自已穿的这么早。
打着马虎眼,狗腿的说道:“原来季知节才当掌门啊,定是能力不足,修为不到位。
不像魔尊大人,智勇双全,足智多谋,英勇神武霸气侧漏……额”还有什么来着,一紧张全忘了。
这个世界有脑白金吗,她挺需要的。
景肆听着一连串的彩虹屁不为所动,摩挲着她的下巴,幽幽开口:“你应该先解释解释,他为何唤你师妹。”
“这……,不瞒魔尊大人,我也挺想知道的,可能是我大众脸吧。”
景肆:“何为大众脸?”
话题转移的真快,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