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简单的两个字,硬是在景肆的嘴里揣摩好几遍。
每念一次,阮声声就跟着激灵一下。
她要不换个名字……
难道他是个文盲,不知道声声入耳是哪个声,所以研究半天。
想到这,阮声声用手指蘸着三颗脑袋流出的血,贴心的在地板上写了一个‘声’字。
心里默默的对那三颗头鞠一躬。
指着地上的字说:“就是这个‘声’”
景肆被打断思绪,刚想放出神识去探查地上的字,转而又想到什么,把手搭在了阮声声后脖颈。
阮声声不明所以,为啥又要捏她脖子,虽然没用力但也挺瘆得慌的。
目光投向景肆刚想询问,就听男人低沉的声音先一步开口:“别看本尊,看字。”
“哦”
她低头看向自已写的字,横也平竖也直,没毛病。
随着阮声声视线的挪动,景肆看到了地上血红的‘声’字。眉头微微皱起,非常准确的指着地上的字说:“这是什么字?”
“声声入耳的声啊。”
阮声声下意识的看向景肆,原来他还真不识字。
“不许看本尊。”
“哦”她又把头低下去,这是上演贞洁烈男的戏码吗,看都不让看。
景肆的视线是跟着阮声声的视线走的,阮声声看他的时候,自已就像照镜子,别扭的很。
蘸着地上的血,在她的字旁边也写了一个字。
“聲”
修长的手指带着血迹,点在他字上,又点在阮声声写的字上,噙着笑说:“你不光满嘴谎话,竟还是个文盲。”
“……”
你才是文盲,你全家都是文盲。
咱俩写分明就是同一个字,就是简体和繁体的区别。
她虽然是个学渣,但语文还是很好的,尤其是文言文,不用注解都可以译出个七七八八。
气愤的她在景肆看不到处狠狠的翻个白眼。
景肆:“你在翻白眼?”
阮声声的眼睛突然卡在那不敢动,一时竟怀疑他俩到底谁瞎。
男人冷笑一声,把手抽回来,“你不是说仰慕本尊吗,本尊就给你个机会。離光苑正好缺个洒扫的,以后就交给你吧。”
说完大手一挥,叫来两个魔卒把阮声声拖走了。
啊?洒扫的?可以换一个吗?厨师也行啊。不等她开口为自已争取机会。两个魔卒直接上前将她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