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君子便很快就有了抉择,如果地下世界和华夏开战,肯定会持续很长时间。因为华夏有天上将,地下世界有地下诸王,双方必将陷入鏖战,谁也不能轻易战胜谁。这样一来战争的持续时间,就会打的越长,那死伤的人也就越多,范围波及的也就越广。受苦受难的只会是苍生,那样也就违背了君子此生的信仰。所以为了让战争快速结束,君子必须做出行动。而就在这个时候,在地下世界之中君子最反感,最提防的诡王却突然给了他一个选择,那就是干掉天上将。虽然君子最不喜欢,就是藏头露尾的阴谋家。但是诡王说的对,华夏没了天上将,就无力阻挡地下诸王的入侵。那时候战争将会是一面倒,所以战争就不会持续很久。那样以来,世界也不会长时间受到战乱之苦。君子知道诡王在利用他,而且他至今也看不透诡王。但是他知道,为了减少战争伤亡,杀掉天上将是最好的选择。当然他的眼里也没有华夏的利益,亦没有地下世界的得失,他的早就已经被苍生大义所装满。即使天上将曾经造就了六年的和平,即使他非常敬佩天上将。但是站起君子眼里,天下苍生比一切都重要,如果自己的命可以换来和平,那他不会有任何犹豫,直接拔剑自刎。能一人生命,换的天下太平,对于君子来说,根本不用考虑,不需要纠结。悯生剑直接出鞘,双目再也没了迷茫,只剩下的了决然。看着天上将直接沉声说道:“感谢您为世界带来的和平,但是和平需要您来缔造,但是战乱您不能存在。”“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确可耻,但是今日在下不得不为!”说着边举剑向天:“今日司空向天起誓,您若身陨于此,在下断臂谢罪!”“余生仅存臂膀,也只会为华夏利益而战。”这话虽然感人,但是传到天上将眼中尽是不屑:“杀我?就凭你?还是凭那两个连面都不敢露面的上位王?”“而且华夏将士何止百万,何须你一个外人来守?”说着扬起纤纤玉手,勾了勾手睥睨的说道:“你们一起上吧,我赶时间。”“而且我天九儿以一人之力,压你们整个地下世界,也不是一两天了,你们看我天九儿可曾怕过?”话音刚落,寒冰禁区卷起一道寒风凛冽,席卷整个斗王殿旧址。就连君子的悯生剑上的悯生二字也蒙上了些许的冰霜。然后。“这道寒风就是在地下世界吹了六年的寒风?果然凛冽,果然霸道!”伴随和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一个战王从阴影处拔地而起。直接落到到了天九儿面前,双眼仿佛燃烧着战火,嗜战之意感染者在场每一个人。看着天九儿放声说道:“这话痛快,这话吧霸道!天上将不亏是天上将!不亏是这普天之下第一人。”接着战王拱手:“能做你的敌人,都是我的荣幸!”说完撇了一眼依旧隐藏的武王:“不好意思,武王,和这样的对手对战,我真的无法偷偷摸摸!”说着大手一挥,豪情万千:“我烈阳修的是战意!战斗必须一往无前,堂堂正正的打败对手。”“偷偷摸摸就算赢了又能怎样?而堂堂正正就算战死又如何?”说着战王一人挡在了天九儿面前,一手驱散了寒风接着,一抹抹浓浓的拳意涌现。当初冥王的意境庞大到让人畏惧,而战王这抹拳意,更是深沉强大到让人无法直视,让人无法相信。不过这种磅礴连绵不绝的意境,让人多了几抹熟悉的感觉。因为这种意境的感觉,和方胜男的意境同出一辙。意境已成,战王仰天长笑:“为战而生,至死方休!普天之下能让我酣战淋漓只有天上将一人!”话还没说完,一刀巨大的冰柱直接朝战王砸了过来。轰的一声,战王就被压在了冰柱之下。这时天上将抬手说道:“真是聒噪,你把我当做对手,可是我何曾把你放在眼里?”冰柱刚刚落下,便开始逐渐龟裂,然后只见战王碎冰而出,担去身上的冰霜。战王笑着说道:“不愧是天上将,来吧!”接着雷霆一拳轰鸣而上,这一拳不像冥王的死神虚影那样花里花俏。有的只是纯粹,有的只是大道至简。正像龙凤楼时,云非凡那一剑,也是看似软弱无力,平淡无奇,但是一剑劈开了龙凤楼的楼层,一剑甚至荡开了云层。而这冥王一拳亦是如此,空气震荡,拳劲卷起狂风,就连周围的树木都沙沙作响。然后战王一笑:“这一拳,名为无奇,没有意境,没有巧妙,有的只是三十年的苦练!三十年不停歇的战意。”“所以今日烈阳请天上将试之!”说着一拳激荡而出,本是平淡无奇的一拳,打出以后却是惊天动地。拳劲卷起的狂风,就连才子也是微微提起悯生剑,挡住这拳发散出的余劲。但是无论这拳多么狂暴,拳风怎样大作。依旧吹不动天上将的军袍,更加吹不散天上将秀发。面对这一拳,天上将不但依旧寸步未退,反而上前半步,没有闪躲直接硬撼这拳。就在这无可阻挡的一拳,进入天上将的寒冰禁区之后,就一步一步的被冻结在原地。拳劲无形但是激起的气浪却有形状,拳形气浪被一阵阵寒气凝在了原地,形成一块巨大的拳形冰雕。百米的寒冰禁区,这一拳过了七十米,停在了八十米……天上将秀手一挥,冰雕瞬间化成粉末。然后天上将踩着冰渣,朝君子和战王走来。眼中依旧是睥睨和不屑:“三十年的修炼的拳也不过如此,战王不过如此。”说着漠视的看着战王和君子,眼中闪着高傲,闪着睥睨。这句话普天之下只有天上将有资格说,也只有他敢这么说。战王这一拳落空,不但没有失望,反而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