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不对不对!”
猛摇头,林木握着筷子的右手捶了一下餐桌。
“什么叫牺牲自己啊?为什么刃偏要为了器牺牲不可啊?”
“因为器是人类,而刃只是道具。”
“……”
轮舞一句话,令林木双眸瞪大。
这叫什么说法……
打从心底不认同这种这种毫无人情味的话,可林木看轮舞的表情像是早就经历过许多次这种事了一样。
“所以才说你太天真了。”
没等林木说出反驳的话来,轮舞接着说:“人类一旦死了便无法复活,是不可替代的。”
“这倒也是,不过刃也是一样的吧?”
“不!”
否定的十分果断,轮舞仍旧面无表情。
“即便刃碎了,死了,哪怕灵魂消散,但仍然可以复活。”
“哇!这神技能太好用了吧?”
“不过……就像轮回转世一般,刃会失去之前的全部记忆。”
“神马?!”
其实林木真正想说的是“草泥马”,可当着女孩子家的面爆这种粗口太不文明。
失去记忆……那不就等同于重新开始一个人生吗?
“这样也不能算是复活吧?万一你为了救我而牺牲,复活之后也会把我全忘了吗?真是太残忍了……”
握着筷子的右手五指紧了紧,林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碗里的剩饭,有些难以下咽了。
“你真是个怪人,我只不过是一把刀,维持我生命的只是魔力源,我们之间的关系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不过……你的情况,是我利用你。”
明明是很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语却冷漠非常,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刺一般。
原本林木还觉得经历过赵展那件事之后自己多少有走进轮舞的内心,看来他是自作多情的可以。
“利用……所以说啊,你为什么非要杀死魇不可?反正魇也不是附在你身上所以无所谓吧!”
林木没有说错,人类原本就是自私的动物。
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然而……
“因为猎杀魇是我的使命,我就是那样被创造出来的,被父亲。”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