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气不过,伸手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你什么意思?”
刚被这个女人儿子动过手,虞念念此刻更是烦透了,声音中带着点不耐烦:“余小姐是耳朵坏了,还是听不懂人话?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余年气稍稍用力,指甲掐着虞念念的皮肤,她恶毒的盯着虞念念。
这个女人为什么没事?
虞念念像是没感觉到脸上的痛一样,眯起眼睛看她:“还不松手吗?还是说想等我喊人?或者说,你想让厉泽聿过来看看,你的真面目?”
余年一听到厉泽聿的名字,脸色一僵,倏地的松开了手。
虽然她总是在虞念念的面前说自己和厉泽聿的曾经,说他有多爱自己,但实际上面对厉泽聿的时候,是没有信心的。
因为她也知道自己对虞念念说的那些话,不过就是虚张声势而已。
她和厉泽聿之间所谓的那点故事,都是她编造的。
她庆幸,厉湛景长了一张和厉泽岁相似的脸,而厉泽聿和自己的哥哥如此相似。
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会知道关于厉泽岁的一切,他是厉家的禁忌,她也不会允许有人知道这个人存在过。
厉湛景,是她的儿子,将来也只能是厉泽聿的儿子。
而虞念念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该跟厉家有任何的关系。
虞念念嗤笑一声,没兴趣再停留,果然,对付什么人就该用什么招,她怕什么,就要用什么对付她。
就算让她搬出前夫的名字,只要管用就行不是么。
余年死死的盯着虞念念的后脑勺,就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一样。
让你嚣张,总有让你吃苦头的时候。
……
虞念念回到临镜苑就直奔盥洗间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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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手臂上的那几个指甲印的时候啧了一声,这个女人下手还真重。
她手指不紧不慢的摩挲了一下余年在她手臂上的痕迹,又处理了一下脸上的小伤口。
不要紧,她不会让自己白白受委屈的。
……
深夜,帝都蓝桥酒吧豪华包厢内。
昏暗的灯光照在偌大的包厢内,流光溢彩映照的是一张张精致的脸。
自然,能做厉泽聿的朋友,那肯定是没有不好看的。
厉泽聿这个人虽然冷情冷性,看上去不像是会有那么多朋友的人,但实际上他人缘其实不错。
有人倒了一杯酒,把脖子一缩:“怎么回事啊,今天不是来打牌的吗?怎么气氛怪怪的,我鸡皮疙瘩都冒了一身。”
虽说厉泽聿每次出来,他都不会参与这些他们热衷的游戏,只会在边上看着,偶尔兴致来了,随便开个口点一下。
但是今天明显不一样,那种低气压都要把整个包厢给覆盖了,存在感不要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