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对女人动手,他只是想控制这个女人不让她乱动。
白崎忍了忍,最终还是选择屈辱的这么跪着。
很显然,她现在若是反抗,只有更惨。
秦骁这才松开压在她肩膀上的脚。
他单手插兜,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她,压迫感十足。
“白歆,到底是怎么死的?”
听到这个名字,虞念念微眯起眼。
果然,又是一个姓白的。
厉泽聿压根儿对这些不感兴趣,不过见虞念念有兴致,便也坐了下来,打算听听,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故事,让她这么在意。
白崎低头看着深灰色的高级地毯,又看看边上那双踩过她肩膀的黑色皮鞋。
“她是怎么死的,你不是亲眼见到了吗?她说的每一句话,你不都听到了吗?”
她指尖用力的扣着毛毯,嘴角扯起,一个字比一个字用力。
秦骁无动于衷,当初那样的场景下,他看到的,听到的,无一不是让他无法置信的。
曾经也无数次午夜梦回,想让一切都没有发生。
反复多次,直到有人再提起这件事,他已经麻木。
但自白瑾离开那天起,他惊醒过来。
若是他再这么麻木下去,那后果,他自己无法承担。
他已经被蒙蔽过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白崎,现在跟我说这些没用。”
白崎‘哈’了声,她眼底满是嘲讽:“骁哥,你明明知道是白瑾对不起我堂姐,你明明很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算我没有能控诉她的证据,当年发生的那些事还不够吗?难道堂姐会为了要陷害她,而伤害自己吗?”
她说的这些,秦骁曾经也一直坚信不疑。
可让他再对这一切坚定不移的相信,他找不到理由。
如果白瑾真是这样的人,如果真如她们从几年前就那样形容的那样。
她们口中的白瑾自私自利,所做之事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
如果它真是为了那样的理由去陷害一个人,那她已经得到他了,如今又为什么肯这么轻易放弃了?
白崎见秦骁露出茫然的表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缓慢的将手臂力气放下。
几乎是躺在了地上,她往自己的手臂上一靠,整个人反而放松了下来。
越安静,就越显得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