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富贵扭着身子转了过去,将胖胖的屁股对着南姝,以此来表达它的不满。
冥冶闭了闭眸子,半撑起身,衣衫微微散开,那颈间的血痕更加醒目。
“你的东西在魔宫内混吃混喝,是不是也该付出些什么?”
【给钱是不可能给钱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她敛眸笑笑,“嗨,这话见外了不是,咱俩谁跟谁啊,来富贵儿叫干爹。”
富贵:……大可不必!
冥冶沉默半晌,觉得给一个熊当干爹似乎也并不是好事。
将富贵给揉得炸了毛,南姝这才想起苏霁来。
“话说苏霁人呢?不会真的被你灭口了吧?”
冥冶漆黑的眸子冷睨来一眼,“你很在意他?”
南姝满脸无语,“不是,大哥,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他想挖我心呢,我只想给他点教训。”
闻言冥冶抬手一挥,便见一道黑色雾气而去,苏霁被他放出来。
整个人都被五花大绑着,嘴里还塞着布,面色苍白,倒不是装的了,毕竟他此时身后的五条尾巴现下只剩了三条。
原本蓬松雪白的毛发都被干涸的血沾湿粘结在一起了。
就在这时洞口外传来些声响,而后一道凌厉剑气便将这门口的阵法破开。
暮潇潇第一个气势汹汹冲进来,举着剑大喊:“妖孽,还不快快放了我姐妹。”
【好姐妹,这个朋友没白交。】
【不过这话怎么跟葫芦娃喊妖精放爷爷似的。】
而后其余人跟着进来,入目便满是艳丽的红绸。
冥冶半躺着,神色慵懒地朝众人挑了挑眉,“诸位,别来无恙啊。”
一见是他,几人神色皆晦暗一瞬。
湘云没见过冥冶,也不知他是魔尊,见这情况还有些不明所以,“你们这是……”
冥冶闻言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自然是洞房花……”
【不会说话就把嘴捐了。】
南姝一把将他嘴巴捂上,“花生瓜子,各位要来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