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落到我手上了。”
低哑磁性的嗓音漫不经心在南姝耳畔轻轻地呢喃着。
【别说话了,你嗓子里的摩托先借我开走。】
冥冶轻笑一声,“还装呢?”
南姝感受着耳畔的气息,有些不自在地颤了颤眼睫。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就追不上我。】
冥冶见她还未有醒来的意思,唇角勾起一丝靡丽的笑。
“看来是真晕了呀。”
【没错,没错,晕得死死的。】
“那想来这地上的鲛人泪也不是她掉的,本君就勉为其难收下好了。”
南姝猛地大喊一声:“别动!”
而后便对上一双赤红的眸子,慵懒散漫,唇角噙着笑,萦绕着些莫名的意味。
“我、我是说,这东西吧确实是我掉的。”
南姝扭捏地瞧着他,林间疏疏的光线沾了眉眼,她潋滟的眸子微微晃动。
几颗熠熠生辉的鲛人泪被冥冶拿在手上把玩,“哦?”
【哦什么哦?!】
【天杀的人贩子,我一眼就瞧出来这是我的东西了!】
南姝忍了忍道:“这里就我们两人,不是你的,自然就是我的了。”
冥冶凝视她片刻,瞧着她澄澈眸子透出的渴望,眉梢微抬,“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我啊。】
冥冶挑起眉妖冶地笑了,将人鱼泪拢在手中,然后附身缓缓靠近她。
他眸底骤然聚起寒意,直勾勾攫住她,“不过——”
他手指移到南姝下颌,轻挑起,凑的很近,“我可从来不是讲道理的人。”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南姝面上,她微微皱眉,有些不满。
【可恶,定然是他想要独吞。】
【好歹主仆一场呢,五五也行啊。】
冥冶眼底稍纵即逝一丝暗色,好啊,还敢提什么主仆,如此戏耍完他就跑。
“不是挺能跑的吗?现在怎么不跑了?”
【我也想啊,但这不是实际情况不允许嘛。】
南姝一副听不懂的样子无辜地朝他眨巴眨巴眼,“这位道友,我们素未谋面,什么跑不跑的,实在是不明白。”
冥冶唇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既然素未谋面,那就不必多言了。”
说着他的骨节分明的手移向南姝的细长的脖颈,那双邪魅森寒的眸子深深凝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