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张嘴欲咬下去,可沧珏却在这时退离,接而凑前她耳边,笑言:“我还不识你那些伎俩?”
凤舞听着他这欠揍的话语,加之眼下无法动弹任人鱼肉的感觉极度不爽,怒火继而急攻心上,一股燥热清晰地在她身体里躁动,她忍着不适,出言极具火药味,“尼玛,放开我。”
紧贴凤舞的沧珏似亦感受到她的异样,他低眸,将脸轻贴往她脸,发现她白皙的脖子已复上了一层粉,脸亦热得滚烫。
沧珏退离凤舞,见她一脸红粉,正皱眉抿唇忍耐,一道怒火瞬间自他丹田直上天灵,忽然,整间屋房结上了一屋冰霜。
凤舞见此,知其是愤怒,可该愤怒的人是她吧,他怒个毛线,便狠瞪了回去,如此冰雪天地,可她竟热得难耐,这什么情况?她不自觉地扯了扯衣领,连此时自己能活动自如亦没有察觉到。
“被人下药了还不自知,你这警觉倒是让我另眼相看。”沧珏冷言,却是将手探向凤舞的手脉。
凤舞一听,心颤了一下,有毒圣子在,她却是从未曾防范过,她是太过大安主义,忽略了这世界上或许亦有毒圣子无法解之毒。
沧珏看着她原是被他轻握的手转而贴缠上他手臂,另一手拉起直接印上她发汤的脸,他眉头深锁,脸色冰寒沉黑,气话瞬出,“竟是不知,雪国的两位皇子,能将你迷惑至此,心防亦不设。”
凤舞此时的注意力极为薄弱,燥热难难耐感充斥她全身,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只一味贴近他,以寻舒适。
“出息。”沧珏将凤舞一把扯进怀,嘴顺势便压向她,被她贴缠的手转而手揽紧她的腰身,他气她粗心不设防将自己置身如此境地,于是,他的吻不自觉地越来越狂肆与狠厉,似要将她啃噬入腹方解心头之怒。
在沧珏借吻泄怒之际,凤舞早已不安于此,她双手灵动自发,已是解开了他的玄色大袍,探扶而上。
对于全身滚烫的凤舞而言,掌间与手臂处传来的凉意,便如沙漠中久未进水之人忽而遇见了绿洲,让人忘乎所有,一心奔赴。她忽然整个身体本能地贴往沧珏半露的身子,脸轻轻地印上去,随后又换另一边脸贴印。
沉醉于此吻的沧珏忽然间脸对空气,他一脸懵逼,看着刚还托扶某女粉脸的手,再低头看着正贴摩他胸膛微动的人头,嘴角微抽,而后垂落双手于身侧,任由她斯摩,不停地轮换双脸贴紧。
如此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凤舞的燥热感持续不消,心渐起燥烦,开始扒拉着自己的衣物,却又不愿撤离沧珏身体半分,在沧珏眼里,此时的她显得很是笨拙,沧珏轻笑,低首凑前她耳旁,道:“要我帮你?”
沧珏此言听在凤舞耳里,可是带着致命诱惑的解渴水,“要。”她轻咛,声音如猫般撩骚。
随后,沧珏双手捧起凤舞的脸,让她直视自己,他微眯着眼,问:“我是谁?”
凤舞看着沧珏,双眼迷离,听了沧珏之言,她低下眼眸,似在认真思考,随即她紧拧着双眉,轻吐一音,“热。”
沧珏未料其竟出此言,微眯的双眼寒光浮现,这药性是有多重,才能让心志坚定的她如此?
在他听到雪术与雪恒皆对一新进女试生有兴趣时,他便有丝怀疑雪术所说之人是凤舞,依雪术与药师院的关系,他不可能如此放任与坦然自己喜欢灵族女子,所以唯有此女非灵族之人。
幸好他出现了,不然,沧珏细思极恐。
雪恒,接下来希望你有足够能力来承担他的怒气。
沧珏松手,低头吻上凤舞,而后将两人身上衣物一一褪去,冰凉双手直覆其背,而后缓慢地游走。
“嗯……”凤舞灼热彤体被如此凉意抚描,自是舒畅,不自觉地便嗌出一声,她亦学着沧珏般轻抚着他,可随后她又觉如此还是不够,却不得其门而入。
沧珏被她撩得有些冒火,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正看着自己,他手忽而用力,将她整人托起跨抱于其腰上,而后迈步走向床榻。
他跨跪上床,将其轻轻放下,左手轻抚拂合上她的双眼,右手自她腰背撤离,缓缓抚向她的前腹,而后滑上那高耸的柔软山丘,一掌复于丘顶,时而按柔,时而指间轻捏顶上粉粒。
在沧珏如此描绘之下,凤舞只觉丹田处一股温热四溢,柔推那原有的难耐燥热,她微睁眨动着眼眸,似在陶醉,接而双手揽着他的脖子,不自觉地弓起腰背,想要更多,却又不知道想要的是什么。
沧珏感其动静,右手自她丘顶下撤,抚上其腰侧,与此同时,嘴往她唇角细啄慢移,时而抿咬,时而舌舔,时而允吸,一路辗转至那丘突,继而,他转用舌头缭绕,用舌尖对着突尖,轻轻点弄。
凤舞轻吟,觉有一股愉悦触电感自那突尖处扩传全身,直抵身体每一处神经末梢,刺激着她的感官,亦冲至她的大脑。
忽然,她猛地一睁眼,只觉身上那处传来的感觉极是明晰,她来不及反思为何如此,双手便搭上沧珏双肩,欲将他推离,可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凤舞咬牙,强忍着身体的燥热难耐与那欲脱口而出的鸣吟。
她如此模样,却又是让觉其动静、抬头看她的沧珏腰腹一紧。
凤舞见他抬头,瞪眼看他,手一伸便一掌甩向他的脸,可预想的响声未起,她那一掌于沧珏而言,不过是绵力轻抚。
沧珏轻撇了一眼脸上的手,继而拿下,而后将其双手锁于她头顶,而后眯眼看向她,“清醒了?”看来毒圣子吸收得差不多了,只是她那身潮红却依然未退。
凤舞手上无力,只能嘴上使力,她咬牙,语气是极为愤怒,“混蛋,放开我。”
沧珏无视她的情绪,轻笑,“需我复述你刚之举?”
凤舞听之,一时吐不出半语,细想事态是如何发展到这份上的,可她却似断片了般,一点也想不起来,她只记得他吻了她,而后她主动贴往他,而后……没有而后了,凤舞看他那得瑟之意,不得不让她脑补了些剧情,应是她没啥好事,可气势不能没,便又怒言,“你明知我被下药,还由我如此?还有,你这明明是皇城人,却只字未与我提起,任我周折而进,半途不知所踪,竟是自己进了这皇城,你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凤舞越说越气,竟无了那层她与他无甚关系,她没有资格介意他此举的顾虑。
沧珏听罢,却是没有驳她,双眼认真地直看着凤舞。
凤舞从未见过他如此眼神,似要将她看穿般,忽然的沉默让她有些不自在,且两人还是如此姿势,她紧眉,动了动双手,欲挣钳掣。
沧珏见此,松了她双手,而后伸手将榻上的丝被拉了过来,为其盖上,随后起身穿衣,“有毒圣子在,你自是会没事,但毒圣子未尝过催情之毒,吸收消化起来会有些慢,这个过程,得你一起熬着,不要强行运行真气逼毒,这会不利毒圣子全面吸收毒性,之后,你便不会再中此类毒。还有,毒未被吸收完,你不要离开我房间。”说完,人便瞬间消失了,留凤舞一人在回思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