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英自己没有做任何防备,接受着惩罚。还不够,他的行径让上官家愤怒。“够了够了!别打了,再打下去会出要出人命了。”上官婉儿没有去医务室处理伤口,一直在一旁劝说旁人。可哪有这么容易,这些人根本听不进去,口吐芬芳。自己也根本叫不住,每个人眼里除了报复还有发泄。她很失望,自己没有真正能管理好上官家。这样下去,马飞英非死即残凶多吉少。他说的没错,族人把希望寄托在上官婉儿身上又将所有的不满释放到马飞英身上,他们自己可能放弃思考,把错误和希望都放在两个未成年人身上,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嘴上不行,就身体力行。拉住他们,又谈何容易,年轻力壮的根本就拉不住。只好出下下策了,抢到一把枪,对着最近的路灯一枪,这才把大家伙儿的注意吸引过来。“所有人听着,把他带到审讯室里,绑好,谁再打一律以反叛罪执行。”她的话总算起了作用。看着地上动弹不得的马飞英被拉走,心里很是担心,可又不能这个时候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叫来医护人员为他和自己疗伤,二人的商孰重孰轻很明显,马飞英咬咬牙执行着,从未下得去重手,上官家可不一样。“医生,他伤势怎样?”“小姐,还好他皮糙肉厚,身上骨头都还好就是皮外伤有点多。脸部腹部多处出现瘀伤,休整几天就好。您自己也要自重,下回别再干这种事。”医生走开,她又叫人把所有监控工具拆了,把整个审讯室给改头换面。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马飞英,在等待他的心里话。想着想着,捂住自己的嘴,热泪盈眶,她又开始自责自己的无能。她也想发泄,也不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哭啥呢?”马飞英醒了,身体上的疼痛感让他无法站起。“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傻瓜。”“你果然一遇到事情感情就压过理智,废啊。”“别说这些,我叫人把所有监控都给撤走。想听听你的真心话。”“都是真心话,只是口气重的缘由,听着才刺耳。”“为何要回来,以这种方式帮我。”“我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没有报答之前,还人情债之前,都还是你的奴隶你的走狗。”忍着疼痛站起身,凑到上官云雀的脸上,亲着脸颊。“狗也是贪婪的,也想要回报。”嬉皮笑脸。躺下去的时候嘴里诶哟诶哟地叫唤。她此时此刻很开心。马飞英的苦肉计终是起了作用,上官家的人受到刺激,上官云雀亦开始改革。她提倡大家都能提出自己的建议,而不是指望着她一个人。“我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大家不要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到我这里,太沉重了,你们有自己的想法应该多自己思考思考。希望大家各抒己见,共同面对困难。我额头上的标志并不是因领导而生,而是为帮助大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