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狠狠的扫了一眼其他人。“走吧。”天挽着地的肩膀。从中间穿过,眼看左脚就要猜到那摊血,他俩绕开了。“这地上怎么会有人血呢?”地别有韵味的说,然后转头望向那群人。天搭在肩上的手把他的头扳回来。两兄弟先走开了。“好自为之。”离开的时候,熵嘴角微微上扬。终于看到狐狸以巴露出来了。“混蛋!”保守派的人狠狠踢了刚刚起哄的奴隶。“尽给我们添堵!”一身令下,现场其他奴隶都被守卫抓起来。“留不得了,这是你们自找的。”“饶命啊。”“大人,不是我,是他,是他们啊!”奴隶们跪着过来求饶,被守卫踢了回去。“大长老,您看这样处理怎么样?”进行发号施令的人问最中间的长老。他眨了一下眼睛。奴隶们悉数被带到一个暗室。各个鬼哭狼嚎,哀求不断,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待守卫离开,另一扇门打开,就意味着生命的终结。门的那边是大气层,迎接他们的只有一个下场,气压把他们吸了出去。点燃,很快就被烧成了灰“我怎么说的,带奴隶出来就要调教好!”中间的大长老呵斥着,摸着左手边的人的头。其实还剩有一个奴隶,就站在他的左边。从起哄时起,她就一直在观望,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自始至终都站在那里,眼睛都没眨一下。好似一个雕塑,所有奴隶下跪的时候也只有她毫不动摇。其他参会的人都捏了把汗。放在以前,奴隶们发生血案也没什么,这次不一样。以四位首席执行官为首的革新派带来一个奴隶,还被长老会的其他奴隶进行人身攻击。这要是传出去,可就要被社会关注的。“凰,开路。”那位奴隶从口袋中拿出一块红布,在前行的路上擦过去,迅速麻利。大长老走到那摊血的时候,一脸嫌弃的往上边吐了口吐沫。在擦干净的路上,步履如风。剩下的保守派成员群龙无首,也开始相互指责。所以处理掉这些奴隶,消灭证据,才是最好的安排。“哥。”“嘘,还不是时候。”天地两兄弟在一个角落里窥探,看到大长老消失在视线里方才走出来。看着父亲大人的背影,两兄弟眼中浮现的只有一种极致的感情。当你在窥视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窥视着你。“这还只是开始。”熵隐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起身穿过墙壁,随身体自由落体。迅速下坠产生的摩擦也将他的衣服点燃,外边还是大气层。“哈哈哈,这就是被外放的感觉吗?意外的很爽呐!”他呼啸着,楼内的人自然听不到。燃烧的仅仅是衣物,身体没有任何损伤。闭上眼睛,风吹过耳边的伴奏不断勾起熵的快乐泉。“看着吧,大人。不足十年,我定会让这个世界走上正轨!”他摆成一个“大”字,享受着这份高空下坠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