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遇上什么麻烦了吧?”朱万树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一名少女从空中疾行而至。
她看见底下的朱怀玉,赶紧降了下去。
“你可是朱怀玉?”姜姜喘着气问。
朱怀玉一眼扫过她身上的服饰,“云山剑宗?”
“我叫姜姜,是师姐叫我来的。”姜姜拿出陆真真给她的玉珠,“这是师姐给我的东西。”
朱怀玉看见玉珠,眸色微动,“陆道友出事了?”
“萧遥海不是萧遥海,”姜姜急切道,“他跟着你别有用心,师姐让我给你报信。”
刚说到这儿,就听身后一个声音笑道:“姜道友,你跑得太慢了。”
姜姜霍然回头。
却听四周突然响起一阵轻微爆破之音,头顶天色似乎暗了一瞬,旋即恢复正常。
“我妹呢?”
朱万树一把抓起桌上的灵镜。
灵镜之中,徒剩黄沙一片,再无任何人的身影。
……
江月白在地底转了一圈,寻到一处石窟。
他放下陆真真,随手掏出一颗夜光珠,按进墙壁。
三花跳到他肩上,拍拍他的肩膀,又跳去陆真真身边,踩踩她腰上的乾坤袋。
江月白蹲下身,往乾坤袋里探入神识。
他看了三花一眼,从乾坤袋中掏出一张软榻放在地上,“这个?”
三花大力点头。
他跟娘亲在天罗峰修炼时,每次午休,娘亲就会在竹亭里放这么一张软榻,抱着他一起睡。
如今娘亲受了伤,自然也要睡床。
江月白抱起陆真真,将她放到床上。
陆真真的乾坤袋中除了几样法器丹药,还有不少零零碎碎的日用之物。
江月白不禁怀疑,自已不在云山剑宗的时候,她到底有没有认真修炼。
再看陆真真一身又是血又是灰的模样,实在狼狈得不成样子。
江月白伸出手指,在她满是黑灰的脸上蹭了一下,还行,没有烧焦。
他想起上一次陆真真躺在他面前的时候,正是受他剑气所伤,满脸都是血口。
他看着自已手上的黑灰,忽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他和她之间只要出现床这个东西,似乎都没留下太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