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不到时间,半个月只是她的猜测。
虽然她说得不多,但我也能推测出个大概。
囚禁我们的变态应该是姗姗的熟客,否则姗姗不会被他轻而易举抓到这里来。
我又问:“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被抓来的吗?”
“几个小时前。”姗姗说着又蹲下来,将头挂在浴池边缘。
看来她很喜欢这个诡异的姿势。
姗姗告诉我,那个变态将我扛到这里来之后,这才在地上画了那些图案,点了红蜡烛。
“他还在你身上也画了什么。”
我听姗姗说完,拉开T恤领口朝里看去。
果然,那个变态在这副身体上画满了很多古怪的图案。
那些图案看起来和地上那些差不多。
精神变态杀人都有仪式感,这说明囚禁我们的不是个新手。
因为变态杀手独特的仪式感是在杀人的过程中逐渐形成的。
不过像这种诡异的仪式,我倒是头一回见。
感觉我所在的这副身体就是这个邪恶仪式的祭品。
“他让我看着你千万不要碰蜡烛。”
“为什么?”
“不知道,但他也能看见我们。”
姗姗说完,抬手指着我头顶的位置。
我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在淋浴区隔断上摆着一个摄像头。
虽然看起来像是摄像头,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我努力靠墙起身,踮起脚尖去看,没有发现电源线。
应该是充电型的无线摄像头。
安装摄像头监视被囚禁的人很符合精神变态极强的控制欲。
我问:“这个摄像头能通话吧?”
姗姗肯定了我的猜测,说那个人时不时会通过摄像头与她说话。
那个变态会让姗姗跳舞或者是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忽然间,我想起了什么。
我问:“他是不是叫欧雪生?”
“对,反正他说自己叫欧雪生,可能是假名。”
姗姗的语气很轻松,感觉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处境。
要不是彻底认命,要不就是已经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不过,我在听到欧雪生这个名字的时候,大为震惊。
因为欧雪生早在2019年就因为监禁杀人被捕,2020年就被处以极刑。
我再次观察周围的环境,看起来就与欧雪生案发现场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是有人模仿欧雪生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