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赌咒发誓肯定完成任务,随后云缺命狱卒给石头制造些看着严重实则不伤筋骨的伤势,将其从新押了回去。
牢门外,云缺躲在暗处盯着两人。
石头龇牙咧嘴,回去后立刻装模作样的大骂狱卒。
“一群天杀的狗东西,有种打死老子!”
石头直抽冷气,皮外伤也疼啊,看得红莲教那教徒直皱眉,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这日子没头了,早晚得死在这里,不行,得想个办法出去。”石头嘀咕道。
“哎,认命吧兄弟,除非变成尸体,否则咱们这辈子出不去了。”年轻教徒叹气道。
“尸体……你倒是提醒我了!”
石头趁机接话道:“进来的时候,我藏了两粒假死丹,只要吃下去,心跳呼吸都会暂时消失,一夜之后即可恢复过来,天牢狱卒肯定当我们死了,尸体会运出城外扔在乱葬岗,如此一来,我们不就能逃出生天了吗!”
“你有假死丹?”年轻教徒惊讶起来。
“当然!我花了大价钱买的,不过这东西很危险,容易吃下后当真死掉,能不能恢复过来,全看运气,我吃一粒,剩下的给你。”
石头将迷心散制成的丹丸塞给对方,自己一口吞下另一粒糖丸,神态狰狞道:“拼了!反正都是个死,大不了早死几天!若能活过来,算我命大!”
年轻教徒见石头吞下丹药,他犹豫了一下,也将丹丸吃了下去,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失去知觉。
云缺见一切就绪,命人将石头与那教徒秘密运走,拉到城外乱葬岗。
至此,一颗钉子被钉在了红莲教内部。
石头能否传回消息,只能看他的运气了。
处理完这件事之后,云缺清闲下来,在自己的房间运转气机修炼。
武夫也需要打坐,以气机不断洗练肉身,达到愈发强大的目的。
但这个过程无比缓慢,没有外力协助,打坐一年也见不到多少进展。
“该去东宫洗澡了。”
云缺默默想着,太子这张长期饭票可不能浪费。
正打算吃过午饭去东宫转一圈,一名狱卒忽然慌慌张张的来报。
“不好了大人!天牢出事了!”
云缺一皱眉,奇怪道:“天牢能出什么事,有人逃狱了,还是有囚犯死了?”
“没人逃狱,也没人死,有位侯爷到了天牢,非得要人!犁大人正在周旋,让我来请大人赶紧过去。”狱卒急急的道。
云缺听得更加奇怪,起身道:
“哪位侯爷来天牢,要什么人?”
“是那位锻纸侯!专门来找阿梅的!”狱卒道。
闻听此言,云缺脸色一沉。
天牢内。
犁术正在满脸苦涩的劝说。
“侯爷您息怒,天牢囚犯都是罪民,关在这里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您老人家无需亲自过来,只要您开口,下官帮您出气,饿她三天!”
“饿三天?三天够么!她把我害成了什么模样!”
锻纸侯琴寿四十多岁,眼窝深陷,面目阴鸷,恶狠狠的道:“三年了,本侯在床上躺了快三年才恢复过来!你知不知道太监是个什么滋味?用不用本侯送你去净事房感受一番?少跟我废话,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