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槽……毒舌就是毒舌,能把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给骂昏了,大齐朝除了木雨竹,还没听说有第二个人呢。
“不自量力。”
木雨竹语气轻飘,带着十足地鄙视感,看着那些大眼瞪小眼的女人们,道,“还有谁不服气的,站出来。
我就想问问你们这些个没长脑子的东西,这王府是谁的王府?祁旸王爷姓什么?
他的儿女在你们面前算不算是正八经的主子?这王府是不是你们小主子的家?
小主子在自己家里,有没有权利做一切他们想做的事情?嗯?那这颗枣树,小主子想吃枣,凭什么你们大言不惭地拦着不让?
你们是打哪来的勇气和底气敢站出来指责小主子?又是谁给你们藐视小主子的胆子?
来来来……你们跟本小姐都一一说个清楚明白。不然,我就要去问问祁旸王爷,他当我是王府的贵客,可为什么没请示你们同意就留人受你们的责难?”
嘁……讲嘴炮?来,你们一起上啊,看看本大佬不虐死你们个兔崽子。
一群女人,大大小小的,足有十几个,被木雨竹一通迭连声地质问,都给问傻了。
站在原地,静若鹌鹑,一个个瞅着木雨竹那张一张一合的嘴,像是瞅怪物。
就在这时,有宫女高声厉喝,“苗侧妃娘娘到。”
这一声喊,如同天籁之音,被木雨竹逼问的哑口无言的一群女人,如同找到了主心骨,立时嘤嘤嘤,呜呜呜地捂着小嘴,含悲忍辱似的,转向来人。
袁姨娘已经苏醒了,扑到一个满头珠翠,年纪二十七八岁,穿着月牙白锦缎儒服的女人面前,哭到于地,悲悲切切地道,“娘娘,请娘娘给贱妾做主啊。”
众女人也七嘴八舌地告状,指责木雨竹在王府嚣张跋扈横行无忌,不懂礼数。
苗侧妃站在那儿,凤眼微微眯缝着,打量木雨竹。
木雨竹此事却感受到安晴更加紧张,惊惧不安的朝自己大腿边上又靠了靠,小手抓自己的衣襟儿,更紧了,小身板完全处在紧绷状态。
“苗侧母妃。”
还是安城胆子大些,尽管有些胆怯苗侧妃的威仪,可还是奶声奶气地喊了她。
“来……到苗母妃这来。”
苗侧妃言语温柔,好似没注意到自己话里的病句,伸出手,一副慈祥老母亲状,朝着安城和安晴说道。
安晴随着她的声音,小小身子居然抖了抖,小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满眼都是戒备。
安城则不吭声,而是毫不犹豫地抬脚朝木雨竹这边挪了挪,正好挡住了妹妹的小身板。
木雨竹冷眼看着做作表演慈母形象的苗侧妃,依旧是淡然没有任何回应。
但是,从俩孩子举动来看,这是个善于伪装,阴狠毒辣的女人。
苗侧妃见木雨竹既不给她行礼,也不搭话,脸色微微一冷,语气不善地问道,“这位姑娘,你是何人?为何到别人家做客,没有主人允许,随便乱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