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微微点头,似乎对乐痕的反应颇为满意。他一手托住乐痕臂膀,另一手挥舞龟纹杖,杖尖在雪地上划出一道奇异符文。瞬时,符文泛起幽蓝光芒,一股无形之力将二人包裹,犹如踏云而行,悄无声息地飘向远处一座隐匿于松林间的石屋。
石屋内灯火昏黄,老者将乐痕安置于一张石床上,取来一只紫玉葫芦,倾倒出一滴晶莹液体,滴入乐痕口中。那液体甫一入喉,便化为暖流,迅速渗入四肢百骸,与先前的寒气相互交融,疗愈伤势。乐痕只觉痛苦渐消,体力逐渐恢复,不禁对老者的手段心生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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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之间,恩怨难了。”老者背对着乐痕,声音在石屋中回荡,“但今晚之事,关乎武林安危,关乎天下百姓。你既为正义而来,老夫亦不愿见你命丧叛贼之手。此番援手,非为化解旧怨,而是因大义所在。”
乐痕紧盯着老者的背影,沉声道:“老匹夫,你有何图谋,不妨直言。”
老者并未转身,只是轻轻一叹:“老夫所图,乃诛灭叛贼,还江湖安宁。你我虽有旧怨,但在此事上目标一致。你若信得过老夫,便静心养伤,待明日黎明,随我一同攻入叛军帅帐。”
乐痕闭目思索,片刻后睁开眼,眼中闪烁决然:“好,我信你一次。但若你有半分背离,我乐痕纵死,也要拉你陪葬!”
老者微微一笑,不以为意:“你我皆知,生死不过江湖常态。明日之战,各凭本事,各安天命。”
夜色渐深,石屋内寂静如斯。乐痕倚床调息,老者则在屋角闭目打坐,两人虽同处一室,却各自沉浸在内心世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黎明,以及那决定乾坤的决战。
次日清晨,薄雾笼罩松林,乐痕与老者并肩走出石屋。前者精神焕发,身上的伤势已然痊愈;后者手持龟纹杖,步履稳健,眼中神光更胜昨夜。他们穿过林间小径,直奔叛军帅帐而去。
帐外守卫森严,但老者施展奇门遁甲之术,轻易避开巡逻兵丁,悄然接近帐幕。他以龟纹杖在地上刻画符咒,刹那间,符咒光芒四射,形成一个隐形的结界,将他们与外界隔绝。
乐痕与老者对视一眼,默契地点点头,同时发力,破帐而入。帐内叛军首领正坐于虎皮椅上,手握酒杯,面露得意之色。见二人突然出现,他惊愕之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你们两个,是如何闯入此处的?”叛军首领厉声质问,手中酒杯掷向乐痕,同时身形暴起,一掌直击老者。
乐痕侧身避过酒杯,左手一挥,酒杯化作一道流光反向叛军首领。老者则挥杖迎上对方掌势,杖身泛起白光,与叛军首领的掌力碰撞,激起强烈气浪。
战局瞬息万变,乐痕与老者联手,以巧妙的配合与高超的武艺,与叛军首领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对决。刀光剑影、真气激荡间,叛军首领渐露败象,而乐痕与老者则越战越勇。
终于,乐痕觑准时机,一记“破云金雕”直刺叛军首领胸膛。与此同时,老者以龟纹杖发动致命一击,杖尖凝聚的寒气化作一道冰锥,穿透对手后心。
叛军首领发出凄厉惨叫,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长剑与背后的冰锥。他挣扎片刻,颓然倒地,气息全无。
乐痕与老者相视而立,均是一身狼狈,却难掩胜利的喜悦。他们明白,这一战不仅终结了叛军首领的野心,也为江湖带来了久违的安宁。
然而,当乐痕的目光再次落在老者身上时,心中的警惕并未因此而消减。他们的恩怨并未因共同的目标而消弭,只是暂时被搁置。待到叛乱平息,江湖回归平静,他们之间的宿怨终将有一个了断。
此刻,朝阳初升,照亮了两人满是疲惫却又坚毅的脸庞。他们心中各有思量,却都未开口打破这份短暂的和平。或许,在未来的某个时刻,他们将再度站在对立的两端,为各自的信念、为那段无法抹去的过去,展开一场更为激烈的较量。
但至少现在,他们共享着胜利的晨曦,任由江湖的风霜雨雪继续书写他们的传奇。
两名黑衣人如蒙大赦,互望一眼,立刻抱拳应诺,转身疾步离去。那白发老者目送他们远去,眼神中透出一丝忧虑,转头看向仍捂腹半跪于地的乐痕,神色复杂。
“年轻人,你胆识过人,身手不凡,但过于冲动行事,今日若非我及时赶到,恐怕你已命丧于此。”他缓步走近,话语虽严厉,却隐含关切,“你可知这城中势力错综复杂,暗流汹涌,绝非你一人之力可以轻易撼动。”
乐痕强忍疼痛,抬头凝视白发老者,那沧桑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故事与智慧。他咬牙道:“在下并非无名之辈,亦非盲目行事。今日闯入此地,只为追寻真相,揭露阴谋,还无辜之人清白。”
白发老者听罢,微微点头,似乎对乐痕的回答颇为满意。他伸出手,一股柔和的真气自掌心溢出,瞬间涌入乐痕体内,帮他缓解腹部伤势。乐痕顿感疼痛减轻,心中不禁对这位看似冷漠的老者生出一丝敬意。
“你所言之事,我已略有所闻。”老者收回手,目光转向远方,语气沉重,“此城之中,确实有人利用权势,草菅人命,一手遮天。然而,仅凭一腔热血,难以撼动根基深厚的邪恶势力。你若真心欲除奸佞,须得寻得更多助力,且需步步为营,智勇并施。”
乐痕站起身来,虽面色仍显苍白,但目光坚定:“前辈所言,晚辈铭记于心。在下乐痕,乃‘千机门’弟子,奉师命调查此案,誓要揭露真相,还江湖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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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老者听到“千机门”三字,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旋即恢复平静:“千机门……看来此事背后,牵涉到的不仅是地方恶霸,还有江湖各大门派的利益纠葛。你既身为千机门弟子,当知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你可愿接受我的建议,暂避锋芒,潜心修炼,待时机成熟再行出击?”
乐痕沉吟片刻,拱手道:“前辈苦口婆心,乐痕感激不尽。然师命在身,且无辜者尚陷囹圄,乐痕实难坐视不理。若前辈愿意指点迷津,助我一臂之力,乐痕愿听从教诲,共同铲除此恶。”
白发老者凝视乐痕良久,最终轻轻叹息:“你有如此决心,老夫岂能袖手旁观?我乃‘无极剑宗’前任掌门,江湖人称‘白鹤真人’。既然你我有缘相遇,且志同道合,我愿助你一程。不过,此事需从长计议,你且随我回府,详谈之后再做定夺。”
乐痕闻得“白鹤真人”四字,心中一震,知晓眼前老者乃江湖中德高望重的前辈,能得其相助,无疑是天赐良机。他忙拱手施礼,跟随白鹤真人朝城内走去。
与此同时,城主府内,一名身穿华服、面带阴鸷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高位之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翠玉扳指,一双鹰眼紧盯着下方两名狼狈归来的黑衣人。他冷哼一声,厉声道:“一群废物,连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对付不了,还要劳烦白鹤真人亲自出马!”
黑衣人闻言,吓得瑟瑟发抖,连忙解释:“城主息怒,那小子身手诡异,且白鹤真人突然出现,属下等人猝不及防……”
“不必多言!”中年男子打断二人,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独自陷入沉思。显然,乐痕的出现以及白鹤真人的介入,已然打乱了他的原有布局,使得原本看似稳固的权势格局出现了微妙的裂痕。
夜幕降临,城中灯火阑珊,乐痕随白鹤真人步入一座古朴宅院。院中假山流水,竹影摇曳,清幽雅致,与外界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白鹤真人引乐痕至书房,室内古籍琳琅,墨香四溢,墙上挂着一幅“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水墨画,更添几分静谧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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