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舟满意的轻笑了声。
“早识趣点儿,不就不用白挨这么多教育了?”
男人:“……”
他此时俨然已经心态崩了,字字泣血,“你、你管这叫教育?”
“不然呢?”
傅砚舟漫不经心道,“没听说过么,棍棒底下出实话,三个巴掌一个甜枣,你不就说了?”
男人:“甜枣呢?”
“给你看的vcr不算?”傅家掌权人无辜的理直气壮。
周时礼轻叹了声。
“我这么好脾气的人让你说你不听,得等他来。”
男人再次,“???”
“你看看我这一身伤,你管这叫好脾气?”
周时礼温和道,“是我动的手吗?”
韩晔:“不好意思,我动的。”
男人抽噎的更厉害了,韩晔头一次见一个大男人哭的这么厉害,上一个还是上一个。
这人声音沙哑的交代了。
“你们猜的没错,我背后的那位大人……呸!”他突然面目狰狞,恶狠狠痛骂了几句。
大你妈的人。
睡他老婆,给他戴绿帽子,让他给他卖命不说,还给他养儿子!
什么狗东西,贱男人!
清醒了的男人,“那个贱人就是关振海,他卡在纪检委这个职位上十年了,因为得罪了封家那位压他一头的大人升职屡次被压。”
他骂,“没用的废物。”
韩晔:“……”
你好像一下换了个人设。
从嬛嬛一袅楚宫腰的菀菀进修甘露寺后变成了钮祜禄氏·熹贵妃。
韩晔再次深深感慨,“绿帽的伟大。”
周时礼嘴角牵了一下。
男人:“……”
傅砚舟不耐的“啧”了声,“少废话,不想再多循环几遍你老婆绿你的vcr就直说有用的。”
这男人名叫王丛,本是跟关振海省警察厅一个干保安的普通男人。
几年前,他有个还在读大学的弟弟,叫王澍,弟弟就读的大学是双一流土木工程专业,性格温和,成绩优异,是老师教授口中夸赞的对象。
可就在实习的第三个月,王澍从工地一栋尚未竣工的楼盘上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