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是已经……”
剩下的话过于露骨,温幼清说不出口。
顾离殃一手攥住她两只手腕,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细嫩的肌肤。
“二十三天,一天最低标准是两次,阿清你博学多才,帮我算算,还差多少次?”
“哪有人,这样,算的?”
“可先前为夫就允诺过,会加倍偿还你的。”
“我不要——啊——”
顾离殃唇角斜斜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眼里开始冒绿光,直接低头将吻落在温幼清腕间寸关尺上。
腕间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温幼清倒吸一口气,还没挣脱开,顾离殃的唇舌已经顺着她光滑细腻的小臂蜿蜒而上。
花香溢满整个院落,风铃叮叮当当吟唱不停。
最后一丝阳光落下时,温幼清终于昏睡过去。
顾离殃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用毯子将她裹上,抱她上楼。
这是他早几年在浔阳城置下的院子,不大,只一座主楼和两间厢房。
二楼是三间正房,推开窗户,便可将浔阳河的风景尽收眼底。
简单收拾了残局,又命人进院子烧上热水,顾离殃亲手给温幼清收拾妥帖换上柔软的寝衣之后,才下楼出门。
这浔阳城,暗地里早已是顾离殃的第二个封地。
他打马来到守备府前,柳时序早已恭候多时。
“哟,离王爷当真是满面春风啊。”
一照面,柳时序就吹起了口哨。
顾离殃斜飞他一眼,大喇喇在他跟前坐下:“顾少宸那里怎么说?”
柳时序也严肃了神色。
不过,他还有个不解,便探究地问道:“上京城那几位,明明三皇子最为打眼,你为何独独针对六皇子?”
顾离殃眯起眸子,浑身的慵懒劲儿也眨眼间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