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偏偏,顾离殃明目张胆。
温幼清耳根发热,拒绝道:“我想早些见到父亲。”
“岳父大人正在苍木山上休养,今日回不了城。不如明日再见?”
顾离殃说着,倾身在她红如软玉的耳垂上亲一下,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你想知道什么,到时为夫一定知无不言。”
浔阳城的扒鸭味道确实不错,肉质细嫩,汤汁自带一股清甜。
吃完饭,顾离殃拒绝柳时序的招待,带着温幼清去了浔阳河。
浔阳河贯穿整个城池,在城西那段两岸花红柳绿莺歌燕舞,到了晚间连灯火都是香艳的。
至于城东那段,是浔阳河上游,风漾水清,清幽静谧。
顾离殃要带温幼清去的地方就是在城东,浔阳河边上的一处小院子。
马车进了院子,顾离殃抱着温幼清下车把她放在地上,才解开蒙在她眼睛上的织锦。
“看看。”
温幼清闻言抬眸,呼吸顿时一窒。
繁花满缀院落。
粉的,白的,红的,黄的,有的盛开在盆里,有的匍匐在地上,还有的,攀附在廊柱、月门上。
一阵风起,廊下的风铃发出叮叮当当清脆悦耳的声响。
而各色花朵也随之摇曳,阵阵花香侵满嗅觉。
温幼清神色怔然,喃喃自语:“好美。”
是那种蓬勃、自由的美,就连最为纤弱的花蕊,都透出一股坚韧。
与温幼清两世所见,大不相同。
她俯身瞧着脚边一株粉黄并蒂的牡丹,赞道:“这双姝并蒂,极为罕见。”
“喜欢?”
顾离殃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此刻正倾身靠近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极为霸道地撩拨着她耳垂上细小软糯的绒毛。
温幼清侧身要避开他,却被顾离殃圈住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