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立马皱了起来:“活该,你到底是有多大的革命事业?”
不舒服的感觉越发严重,我只能请求纪言:“你能不能帮我把这钱给门口的那位,是他在路上好心载我回来,不然我现在都还不知道在哪飘着呢。”
“你要我去我就去?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的吧。”
我真是想一头撞死他,要不是我自己现在这幅鬼样子子,我能求他吗?
“求你了。”我的语气开始变得微弱。
“麻烦。”纪言丢给我两个字,就抢过我手里拿着的钱,走出了房子。
我看见他将钱交给那叔叔,两人还聊了些什么,不过纪言的态度看上去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差,目送完别人走了之后,他才转身再次回到屋子。
此刻,我已经整个人都横躺在玄关处,挡住了进屋的路口。
纪言一进来看见我这姿势,脸色不能说好看,但也没有明显的厌恶在里面,不过他似乎并不打算理我,只是长腿一伸,直接从我身上垮了过去。
果真冷血动物是没法对他期待一下的,期待了,只能说明你太天真,所以我还是太嫩。
我伸手扯住了他的裤角,微微张口:“纪言。”
“放开。”冰冷的声音痛击着我的心脏,我最后有些无力地慢慢放开了手,而纪言,则是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之后的事,我完全不记得了,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和纪言一起睡过的床上。
头还有些痛,喉咙也干燥得要死,我起身想要倒杯水,这时,纪言刚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只裹了一条浴巾,上半身全都裸在外面。
我吓得连忙将眼睛捂住,以防等下自己会控制不住地血脉喷张,毕竟我从没见过纪言这样衣不遮体地站在我面前,所以我十分不自然。
“别把自己弄得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我是真没见过什么男人,以前是对男人很敏感,后来遇见纪言,又只对他一个人死心塌地,根本没有再看过其他男人一眼。
“你能先把衣服穿起来好好说话吗?”再这样下去,我真的怕自己会承受不住。
纪言冷哼一声,并没有接我的话,而是径直走向衣柜,挑出了自己喜欢的衣服搭配好穿上。
他从来不会让我给他做这些事,虽然我很想,但在纪言的思想里,做这种事的都是自己心爱的人,而我,并不是。
“病好了吧。”他问。
“好多了。”
“那晚上就跟我去参加一个酒会,到时候我会叫司机来接你。”
我有些惊讶,要知道,纪言以前从来不会让我陪他去干什么,一直以来他都觉得我很丢脸,这一次,怎么会这么主动?
“你以前不是不愿意带我去的吗?”
他冷漠地瞥了我一眼:“我突然想了,不行吗?”
行,你说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