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峰没有看到蛟河城的悲剧,他带着三个孩子瞬移的距离比独自瞬移缩短了十倍,每次中途休息的时间多了十倍。当他带着三个小孩儿回到联盟总部,又将他们恢复正常状态后,直接瘫倒在地上差点口吐白沫。但看到三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儿气息均匀的睡着,聂长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胖哈也趴在小孩儿身边安静的看着他们,露出温柔的神态。聂长峰喊来潘越,把几个娃的资料发给他,让他把他们带回基地去安置,不久后潘越来消息说本打算找两个或三个人来带小孩儿,结果全被李英一个人抢走了,她见到三个哭着喊着要妈妈的小豆丁就忍不住母爱泛滥。想到李英的精力,聂长峰觉得这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点安慰,能让她心里除了仇恨外,多出一点别的情感,这是好事儿,就是怕她忙不过来。聂长峰拨通韵儿的电话:“韵儿,我想跟你说个事儿。”韵儿:“嗯嗯你说吧,保证完成任务。”聂长峰:“是私事儿。”韵儿的小脸上突然泛起一圈红晕,却故作镇定的说:“哦?你还有私事儿呀?说吧。”聂长峰心里有点痛,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柔声说:“我想专门为你打造一个本命法宝,你有什么要求吗?”韵儿的脸上露出一闪即逝的失望,温柔的说:“我的功法、体质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做的一定是最好的。”说完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几分。聂长峰说:“那好,做好了喊你来炼化。”韵儿心里有点难过,知道聂长峰又要挂断电话了,但还是温柔的说:“嗯。知道你压力大,别累坏了,我会心疼的。”聂长峰说:“我知道,另外问你个问题。”一丝惊喜的感觉从韵儿心底升起,她咬了咬嘴唇,淡淡的说:“你问吧。”聂长峰:“你喜欢小孩儿吗?”韵儿心里没来由的一慌,心想:“他什么意思?怎么突然问这个?他想做什么?他都还没像我求婚呢!现在这个局面他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他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呢?想取什么名字呢?如果是女儿以后我会不会变成一个恶婆婆?……难道是有什么悲观的情报没有告诉我?他一定是有危险,想留个种……哎呀!我想什么呢?好羞耻!”一瞬间的心理活动却包含了无数的念头,韵儿强行压住砰砰砰的心跳说:“喜欢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说话的声音微微有点发颤。聂长峰一无所觉的又说:“那给你个孩子让他陪你好不好?”电话那头韵儿的脸色已经娇艳欲滴,羞红滚烫的脸颊似乎要燃烧起来,一直红到耳朵根,红到脖颈,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刚才的心路历程全都忘到九霄云外了。娇羞无限的韵儿嗔道:“说什么呢?你这节奏太快了吧,人家还没准备好呢。”聂长峰额头竖起黑线:“纳尼?”韵儿忍不住跺脚急道:“你懂不懂仪式感呀!人家一天为你担惊受怕,你回来了都难得见你一面,就连打个电话都是全都是公事,说完就挂了,现在突然就让人家跟你生猴子,你的脑回路都是直线吗?”聂长峰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噗的一声全喷到前来找他正准备说事情的诸葛缘脸上,诸葛缘一脸幽怨的看着聂长峰,万万没想到,堂堂大能会用口水喷一位小小的反虚修士,他抹了一把脸,带着委屈心碎的眼神转身离去。没空理会那个弱小修士,聂长峰尴尬的对韵儿说:“这个,这个……生猴子是一定要有仪式感的,就算不烧香拜佛也必须沐浴更衣。”韵儿又羞又恼的说:“你好坏哦,满脑子都是羞羞的事情,就知道沐浴更衣!”聂长峰刚喝了一口想要压压惊的水又喷了出来,坐在不远处的诸葛缘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面无表情的低头做事。这位脑回路长成直线的大能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他原本只是想叮嘱韵儿一声,让她多帮着李英照顾一下那些孩子,但感觉到电话那边当前的状态,这就尴尬了,接下来该怎么办?聂长峰一时间愁肠辗转,不禁想着要是有个“妇女之友”在身边该多好。眼前的事儿也拖不得,他鼓起勇气但依然是弱弱的对另一边已经悄悄的心花怒发的韵儿说:“你也卖过那么多年的酒,其实男人嘛,嘿嘿,你也懂的,但我绝对不是那种见到漂亮小妹就想占便宜的人,这个你一定要相信我。”韵儿撅着小嘴:“哼!”聂长峰:“但我也是男人中的一员嘛。”“哼!”“猴子咱们是一定要生的!”“流氓!”“现在也没有计划生育管着我们了,我们可以生一窝。”“你去死啦!谁要跟你生一窝,人家又不是猪!”都说女人的思维是跳跃无序的,陈韵儿也不例外,嬉闹中的她突然想起之前的心路历程,忍不住问聂长峰:“你是不是要去做什么很危险的事?”聂长峰有点内疚,温柔的说:“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做的事哪儿有不危险的,我说不危险你也不会信呀。对不起你!总害你担心。”韵儿突然沉默下来,眼眶有点发红,强忍住快要掉下来的眼泪怨怼的说:“呆子!隔的这么远你让我怎么给你生猴子。”韵儿的一句话让聂长峰心头突然变得火热,热的他整个人都像要融化了,他忙不迭的说:“韵儿说的对,你等我哈,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儿就来看你。”韵儿羞恼的切断了通话,站在那里满脸通红,感觉全身酥麻,要不是靠在墙上就要站不住了。她坐立不安的想着:“那个冤家真要过来了怎么办?真的让他就这么得逞吗?他还没求婚呢?要不要换下新床单?哎呀太刻意了,显得我多想那啥似的,不行不行!”女生的心路又闪电般的延伸起来。这边的聂长峰两眼冒光、眉飞色舞,兴冲冲的搓了搓手,左转转、右转转也显得有点紧张,随后镇定下来问诸葛缘:“刚才你找我啥事儿?”诸葛缘抬起头来,捂着鼻子扔给他一个白一言式的大白眼一字一字的说:“骚~气~冲~天!从你的指甲缝里我都看到了一颗荡漾的春心,不指望你干正事儿了,该干嘛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