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鼎州与愁尘一行人于是便来到了客栈,吃了一盏茶。
“大哥觉得我们该如何行动的好。”杨鼎州开口问道。略显稚嫩的脸上满是期待之情。
“先不要打草惊蛇。”愁尘说道,顺手拿了起了碗喝了一口酒。其实愁尘不想对杨鼎州说什么的,经过这些个日子,愁尘也知道了杨鼎州在面对很多事情的时候,是有了自己的决断的,不在是以前的那个不不谙世事的孩儿了。
愁尘心里是明白杨鼎州同自己是一样的想法,便也不打算浪费时间,卖关子了。
“大哥,同我想的一样。”杨鼎州说道,语气之中尽显喜悦之情。
“我们前来,他们的眼线定会通报。”愁尘说道。
“他们肯定比我们还急,还要耐不住性子些。”杨鼎州补充道。
不一会儿,他们已经吃了好几盏酒了。困意袭来,各自回房睡下了。
客栈外的黑夜里,一双一双的眼睛盯着客栈,仿佛是将要饿死之人盯着肉一般,房间外,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杀气,愁尘一行人睡的正香,房内一片宁静。
一连过了几天,愁尘同杨鼎州一行人,就只管到处在城内游玩,不管其他的,白天游船酒楼吃酒,末了晚上回到客栈还是畅饮长谈。
一路跟着得眼瞎不知道他们一行人葫芦里面买的什么药,本想派人禀报城主的,但是有觉得他们一行人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可有总觉得哪里不对头。于是还是派人将跟踪的情况禀告给城主的好。
其实愁尘一行人,也并不是真的在游船吃酒。就是借着这些个名头,到处进行巡查呢,随便打探一些消息,毕竟城内各处的酒楼,那些小二个个都是百晓生,对城内的事情大多知道,有的不仅是城内的知道的多,就连城外的也了解不少呢。
“报,城主。”眼线那边派的人也赶回了,正打算禀报消息。
“那边消息如何,快讲。”城主有些着急的问道。
“禀城主,那一行人只管每日吃酒,游船,到处在城内游玩。没有什么异常举动。”来报的的人回答道。
听到这里的城主便内心一惊,看来这次这行人不是什么善茬啊。
“下去吧,继续定着他们,定紧了。”城主说道。
城主欧阳浚其实心里已经知道了杨鼎州一行人的主意了,也明白了杨鼎州一行人的用意。知道他们在暗地里面打探消息,想抓住一些把柄,想搜集一些证据。
欧阳浚嘴角冷笑一声:
“哼,想抓我的把柄,没有那么容易。”
“如今到了我的地盘,我便让你们出不去这朝阳城。”欧阳浚眼神中杀气腾腾,混身上下围绕着杀气。
“随便还能替大皇子除去一些绊脚石。”
“哈哈哈哈哈”欧阳浚笑着自言自语道。
傍晚愁尘一行人游玩一天后,又回到了客栈,叫了好些肉食于酒。
“大哥,都这么这些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杨鼎州有些着急的问道。
“是啊,每天这样游玩,也有些无聊了。”李坚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就说打探消息,可也是屁也没有一个……”
愁尘一个眼神向杨坚望去,杨坚领悟到了愁尘眼神里的责备,便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便自顾自的低着头喝酒去了。
“没有想到欧阳浚如此沉的住气。”收回眼神的愁尘说道。
“欧阳浚不仅沉的住气,而且做事还谨慎,我们打探这么久的消息,都没有任何的消息,看来欧阳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其实,愁尘也没有想到,欧阳浚居然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几经打听,居然什么也没有打听出来什么。看来这朝阳城的水深着呢?
不知道杨鼎州能不能处理好这件事情,于是眼神中尽是担忧之情的望向鼎州。
“大哥,觉得我们是否要去会会些个城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