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了。”
愁尘的这一句话,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这眼前的一鹰一人就如同是两只蝼蚁一般。
阵法之外,剩下的两名嗜血洞弟子弟子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了血鹰生命的消失,目色之中露出惊讶之色。
“这个白痴,不是让他小心点了吗?躲在阵法之内操纵阵法就好了,非要冲出去和那几个人单干,就他那实力,不被人一掌拍死才是怪事。”符佘恨铁不成钢地骂道,皱着眉头。
虽说血鹰在三人之中的地位不算太高,但他的作用却是不小,这一行之上也亏的血鹰肩上的觅踪鹰到处探寻踪迹,自己一行人才能绕过险地,猎取猎物。
“师兄,血鹰已经死了,这群猎物,我们还需要继续捕猎吗?”符丕冷着一张脸问道,虽说此刻他也看见了愁尘手中的那柄赤蛟剑,双目之中也有着狂热之色,但他到底也是个知进退之人,否则的话不可能能在嗜血洞之中活这么久。
符佘紧缩着眉头,没有说话,在心中思量一会儿,摇了摇头,“走吧,先让他们蹦跶一挥而,这群小子不是我们能够吃得下的,将这里的事禀告给大师兄,可能多少还能有点汤喝。”
“可是师兄,这群人我们不是能够吃得下来吗?就算是那个小子的手中有件法宝,但是我们两个再加上阵法的力量对付他们不是绰绰有余的吗?”
符佘望了身边的符丕一眼,“你要是觉得能把他们吃下来那你就上,阵法我可以留给你,不过这送死的事情就不要拉着我跟你一起了。”
“看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和那家伙儿一样,看着宝贝人就犯糊涂呢。”
“那几个人的实力虽说整体不高,而且你也都看见了他们手中的极品法宝,那你也应该i啊能够相信他们的身份在那些人类宗门之中也应该是极其尊贵的吧,别看这些现在显露在外面的力量也就只有这么多,但只要我们一出手,逼得他们感受到生命危险的时候,那他们手中由那些老怪物留下的底牌肯定会一张又一张的翻出。”
“既然敢在这万兽森林之中行径,那手中多少也是有着一些凭借的,那些底牌只要一翻出来,我估计我们两个差不多也就得牺牲在这里了。”
符丕点了点头,表示了然,诚如他刚才所说,符丕刚刚确实是被那并赤蛟剑吸住了心神,惊呼狂热地想要得到那柄宝剑。
其实这也并非是什么难理解的事情,就如同是一个一个习惯了在山林之中打劫的盗匪,突然在深山老林的道路上面看见几个人拿了一大堆的黄金,这就难免会让人眼红,忍不住地想要出手,教他一些人生哲理。!
深吸了一口气,符丕不甘地转身,跟在符佘的身后,急忙将四周布置的阵旗收好,而后悄然离去。
阵法之内,愁尘有些索然无味地站着。
而后眼睁睁地看着四周笼罩的血气变淡,消失一空,四周的景色也逐渐恢复。
愁尘有些古怪地看着四周,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这群人跑的还真快。”
回身,纵身跃在了穿山甲的身上,“走吧,那几个家伙应该已经离开了,我们也赶路吧。”
穿山甲低头在地上闻了闻,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少爷,这群人应该是往这个方向走的,气味还浓,这群人多半没有走远,我们要追上去吗?”穿山甲轻声问道,声音清冷带着一阵寒意。
“不用,我们走自己的也就好了,反正大家的目的地都一样,迟早会有机会遇见的。”愁尘说道。
白钺耷拉着眼睛,瞄了穿山甲一眼,“让你走就走,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再废话我就给松松骨头。”
穿山甲不禁打了个寒颤,四只爪子迈动,几乎是奔命一般地跑了起来。
白钺都发话了,它可是不敢再拖拉,当下甩开了十二分的速度,快速向前方跑去。
另一边,在万兽森林的深处,这里山脉凌厉,一座座高大的山峰坐立,在山峰的顶端和半山腰上都有着一座座精妙绝伦的宫殿坐立。
若是细数的话,你便会发现,这里的宫殿数量不多不少,恰好有着九十九座,乃是至极之数,九十九座连在一起,和山脉相连,借助山脉大势,在这方天地之上浑然形成一座大阵。
前后呼应,散发着道韵连连,那恐怖的威势直叫人骇然。
最中心的一座宫殿之中,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坐在太师椅上,双目微眯,眼眸之中隐隐有着冷光射出,那是一种极致的霸道之色,让人臣服。
用一个很形象的比喻,若说靑衣的气息就如同是高山流水,不再人前显露分毫的话,那这名男子的气息便如同是山洪暴发,时刻都散发着那种令人压抑的气息。
这人便是万妖门的门主——妖主。
这只是他的一个代号,并非是他的本命,事实上这几乎是历代万妖门门主的代号,不论生前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当你一旦成为万妖门门主的时候,那么你便是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