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掉进粪坑呢,哼。”秦淮茹皱着眉头,心中感到很不高兴,快步冲到傻柱的跟前,作势要将身上那股鸡屎味弄到傻柱身上。傻柱吓了一跳,赶快逃跑。之后,两人就在庭院之中追逐了起来,周围布满了快活的空气。而在这时,四周的邻居听到傻柱和秦淮茹嘻嘻哈哈的声音,立即就从家里走了出来,分别站在庭院之中的每个角落,抱着一种看戏的态度,冷冷地盯着两人。傻柱和秦淮茹玩的兴起,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发现众人的存在。见到这一幕,易中海故意咳嗽两声,右手放在鼻子之上,大声道:“傻柱,秦淮茹,你们正在干啥呢,光天化日之下,一个是钻石王老五,另一个却是有夫之妇,你们怎么好意思在这追追赶赶的。”“一大爷,当初你们两个还不是干了那种事情?”许大茂冷哼一声,他实在看不惯易中海那副丑恶的嘴脸。以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易中海和秦淮茹藏在房间里面苟合的时候,就被王浩带人抓了一个正着。对于此事,四合院的众多邻居们,可谓是毕生难忘。一听这话,易中海脸色阴沉,额头之上布满了黑线,紧紧地握着拳头,心中燃烧着一股熊熊怒火。好啊,许大茂,你这个该死的小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专挑我的丑事来说。现在,你可知道,你是什么身份,而我又是什么身份!你只是一个无业游民,而我却是四合院的一大爷。想到这里,易中海皱着眉头,呵斥道:“许大茂,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好,好,我闭嘴。”许大茂沉思片刻,终究还是选择了忍让。没办法,他现在的处境有些难堪,实在不想招惹太多的敌人。今天上午,他曾经去过红星轧钢厂一趟,希望老厂长能够给他恢复放映员的工作。可是,老厂长还是那句老话,鉴于他以前的那些恶劣表现,组织上还在对他进行观察,让他继续回家等待通知。无奈之下,他只好另寻出路。现在,他只是一个无业游民,而易中海却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他拿什么去跟易中海斗?接着,其他的人也都加入了谴责傻柱和秦淮茹的队列之中。蓦地,就在这时,却见贾张氏从门口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刚刚进门,满院都是关于傻柱和秦淮茹的话题,听的贾张氏头皮发麻,心中油然升起一股熊熊怒火。好啊,傻柱,秦淮茹,我才刚被警方关押,你们就急着搞在一起了,真当我们贾家无人了是吧。情急之下,贾张氏立即就从门边抄起一把扫帚,快步冲到傻柱和秦淮茹的面前,大骂道:“傻柱,秦淮茹,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实交代,不然,今天,老太婆就跟你们拼了。”“婆婆,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象之中的那样。其实,我跟傻柱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刚才一时兴起,才在院子里面闹了起来。”秦淮茹叹了口气,苦笑道。贾张氏不置可否,额头之上青筋暴起,紧紧地握着拳头,心中感到怒不可遏,冷冷道:“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吗,那么好骗,我跟你说,你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贾太娘,其实这件事情是这样的……”眼见事情越闹越大,一发不可收拾,傻柱连忙踏出两步,双手朝着两边张开,一五一十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谁知,说完之后,贾张氏不但不领情,反而使用那把扫帚顶了一下傻柱,呵斥道:“行了,我知道了,从今天开始,小当和槐花不用你帮忙照顾了,我一人就能照顾她们,省的她们过去你的饭店之后,还要为你干这干那的。”“好吧,既然你能照顾她们,那么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傻柱点了点头,对着秦淮茹使了一个眼色,仿佛在说,你瞧,这是贾老太不让我照顾小当和槐花的。之后,在接下去的时间之内,众人怀着一股好奇的心理,纷纷走到贾张氏身边,问她为何又从派出所回来了。贾张氏一脸沮丧,无力地坐在一张椅子之上,双眼扫视着在场众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向众人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原来,自从警方将她带到派出所之后,她立即就向负责此案的副所长哭诉起了她的家庭状况。得知贾张氏那样凄惨,副所长不禁动了一丝恻隐之心。正所谓法律不外乎人情,虽然贾张氏犯了盗窃罪,但是,她的年纪实在太大了,家里经济状况又差,实在凄凉。到时候,如果警方将她关进牢狱之中,说不定还要浪费不少时间和金钱,用于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与其这样,还不如放她回家算了。于是,警方当即召开一场紧急研讨会,会上主要讨论贾张氏的去留问题。最终,警方觉得贾张氏年龄过大,不易关押,决定对她撤销拘留处罚。说完,现场变得鸦雀无声,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面,王浩正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得知贾张氏因为盗窃而被抓,他的心中不由得涌出一股莫名的兴奋。可是,当他得知贾张氏因为年龄过大而被警方释放,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淡淡的失落。像贾张氏这种道德沦丧的老人,就应该关她十年八年以上,最好让她老死狱中,怎能因为年纪问题而释放了她?一时之间,他抬头望向遥远的天空,唏嘘不已。这次事件,最终倒霉的人还是傻柱,他和秦淮茹呆在院子里面嬉闹,被贾张氏误以为两人正在恋爱之中,于是就被后者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狼狈地逃回了家里。当晚,一夜无话,王浩睡了一个安稳的觉。第二天,太阳从地平线升了起来,柔和的光线照射在大地之上,万物焕发出勃勃生机。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