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是秦府上的二小姐嘛,今天你来了,快点进来。”说着,她打量了一下二小姐身边的一个清秀的小姐。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在市府机要处上班,叫夏小甜,她的爱好就是画画和书法,那天,我看到钟家文洗有不少有关作画与书法的书,所以便想借来读一本,不知文洗可在家?”秦瑶觉得主动去先生家,借书是最好的借口。
“在家,在家,快进来,快进来。”钟夫人激动连连招呼她们进屋,泡上上等的茶,拿着糕点,偷偷打了电话给弟弟,要他亲自把文洗给带回家。
“有什么事,这么急!”
“快点啊,不能耽误啊!快点啊,千万别耽误!”
钟夫人叮嘱弟弟无论如何要把儿子快点带回家,钟夫人的弟弟自然不敢怠慢。
钟夫人的弟弟钟梁火烧火燎的敢到学校。
钟夫人则闲悠地带二位小姐参观院落与花草,又差人叫来家佣,在家烧上一桌子菜,要好好地招待这两位小姐。
钟夫人看到秦瑶与夏小甜,知书达礼,说话也轻轻柔柔的样子,就想如果自家儿子能爱其中一位,也是家门有幸啊!
看来,自已要主动安排儿子的婚事,如果那位小姐真的是宁怡的话,不能立马一刀两断的话,钟家与秦家在上海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名望,可就毁得一干而净了。
钟夫人含笑的望着两位小姐,秦小姐是看不上文洗的,但愿这位与儿子爱好相近的夏小姐能与文洗喜接连理,如果可能,还是尽快完婚,以免丢人现眼。
秦瑶打听到钟文洗回家了,没有想到,还是扑个空,心中不免有点遗憾。
看到钟夫人那双笑眯眯的眼,那亲昵的样子,就知道她喜欢夏小甜了,事情朝她想要的方向进展,只是少了文洗,成功差一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愿老在保佑。
秦瑶用心,夏小甜却不知情,总听到秦瑶和钟夫人把钟文洗说得如天神一般,她好想见到他,也对他产生了一比好奇与好感。
钟文洗在上海复旦演讲,钟夫人的弟弟钟梁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冲上演讲台,右手用力的将钟文洗从讲台上拉了下来。
“敢紧回来,你妈咪要让你回家!”
“什么事情,这么急,我还演讲啊!”钟文洗挣脱舅舅的拉扯,满脸疑惑的问道。
“最近你嗲地是不是病了?你妈在电话可急疯了,一定有意外发生,不然不会会不要命的催我叫你回来!”
“嗲地没有走?”他可是刚从家里出来的啊,当时家里静悄悄,没有一个人啊。
不是嗲地有事情吧!钟文洗在路上越想越急,一定是嗲地有什么事情了,不然妈咪不会叫舅舅来叫他的。
车子一停到院中,钟文洗撕心裂肺的叫道,“嗲地,嗲地!”
悔恨,自责,揪心,齐齐的集在胸腔,他推开门,傻眼,两位小眼正冲他喜笑颜开的。
“钟先生,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同学夏小姐,特地慕名来拜访你,你的书法可是在上海复旦名列第一。”
钟文洗愣了一下望住她们,听到妈咪的声音直奔了过去。
“妈,嗲地呢,你们不是到南京去了吗?”
一想到那个酷似秦老爷的三姨太,与儿子搂在一起,钟夫人的眉头不由地皱了一下。
“我送你嗲地去了火车站,我忘了带衣物,又拆了回来,刚到家就遇上这两位热心的小姐,你嗲地不在家,这个家就你作主了,所以我急着叫了回来。”
听罢,钟文洗这才长叹一口气。
“妈,我还要演讲,我得把演讲讲完。”
“不别了,你的演讲改天再进行吧,今天的演讲会已取消了,即便赶到,同学们也都走了。”他的舅舅在看到两位小姐,又看到姐姐眼里暗藏的喜悦,就猜出个八九分来了。
“不如,我们都到书房去看看你的书法吧。”舅舅一声要求,钟文洗不好拒绝。
“你的书法刚劲有力,有龙飞风舞之势,好书法。”秦瑶赞美着。
“不如,钟先生写一副字吧。”夏小甜随应着。
钟文洗铺开洁白的七尺宣纸,夏小甜砚着墨,站在他的身边小心伺候着。
钟文洗笔杆一落,夏小甜若有所悟的样子,轻轻浅浅的一句,“太美了!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就是大书法家的气势。”
轻轻柔柔的话如甘甜一般,注入钟文洗的心,他的心一颤,如果说阿莲是他心中一颗成熟的妖艳的花,那么站在他身边的侧如一朵荷花,清清透透的,那种清灵的美,与阿莲的美完全不同,所以世间讨人喜的小姐还真多。
钟文洗挥笔劲洒的时候,感受到夏小甜对他的特别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