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关键时刻,春花响亮地应了一声。
“你也这么认为对不对?!”
“啾!”
影卫抱起春花,一人一隼,两两相望,惺惺相惜。
——
马车队伍前行,宋连荷晕车,给自己配了晕车药后,一路都是昏昏欲睡。
车队停了下。
有人过来啪啪拍两下车门,“吃饭啦!”
吃饭?
宋连荷睡眼惺忪,说到吃饭肚子就马上咕噜噜叫了起来。
已经走了两日,快的话还有四日就到陵安了。
她耷拉着脑袋,找了棵大树靠坐。
她这辈子,再也不想坐马车了!
之前被掳过一次,但那是喂了迷药的,倒也不至于太痛苦。如今颠簸几日,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那边丫鬟嬷嬷在烧饭,车夫、侍卫都各自聚在一起聊天。
先前陈师傅因她受伤,以至于众人无形中都将她孤立起来,没人愿意跟她坐在一起,吃饭也不过就是叫一声,那都算是仁至义尽了。
宋连荷是无所谓的,她又不和他们做夫妻做姐妹,谁孤立的谁那还不一定呢!
一只水囊突然出现在面前。
她虚弱地抬眼。
谷哈不耐地皱眉,“喝不喝?”
“喝!”
她赶紧接过来,拔掉塞子喝了一大口。
谷哈老远就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这儿了,一张脸白得吓人,虽说此女子先前总吓他甚是讨厌,不过……瞧着也确实怪可怜的。
他谷哈是什么人?
能跟一名女子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