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笑道:“别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把师父还我。”
两人都觉好笑起来,突地,又都噌地站起来,同声惊道:“剑心在这,那剑身呢?”
方洛挠着头道:“真是闹心啊。”
江河道:“不会也在底下吧?”
方洛道:“那还不快去找,走走走,叫那小子去。”
江河道:“行了,你怕事传不开?我就懂水,走吧。”
两人飞身到了寒潭,江河边解衣边道:“你耳朵灵些,别让人靠近。”
方洛道:“知道了,快点吧。”
江河钻进了潭里,一头潜了下去,拔了剑心当照明,寻了一遍不见剑身,便插好剑心,浮了上来。
方洛忙问:“怎么样?”江河直摇头。方洛又道:“看仔细了?再找一遍。”
江河道:“看仔细了,没有了。”
方洛道:“江岸不说有一个洞么,也看了?”
江河道:“我师父不懂水,不会把剑身藏里头的。”
方洛道:“谁知道呢?你师父天都能上,水底算什么,快快,赶紧的。”
江河只好换了几口气,再潜了下去,仍拿着剑心,往洞口游去,游进老远,也没见着,只好退了出来,浮出水面。
方洛问:“如何?”江河喘着气,摇着头。方洛问:“这剑心怎么办?取上来吧!”
江河道:“那小子还会下来抓鱼,到时发现没有了,一说,传开了。走,回去再说。”江河跃上岸,搂起衣服,两人仍飞身回崖屋去。
江河把湿衣服换了,方洛只坐着寻思着:“你师父搞什么名堂。”
江河道:“我怎么知道,快弄壶茶来,冷死我了。真是不服老不行了。”
方洛便一面沏茶一面说:“这剑身既然不在这,会在哪?”
江河道:“这兴许是师父的道理,唉,我同你说,你一定要守好了。”
方洛道:“你不是要出谷么?带走。”
江河道:“你想,为何这么多年你都不知道剑心在潭底?说明不是你我的机缘,是那小子的。你也是替你徒弟守。再说江湖不太平,我也驾驭不了它。你也不用跟江岸讲,若最后果真剑心选了这小子,你再将剑心由来说明与他吧。老了,趁着这节骨眼,总要做点事,免得临了临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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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洛道:“你就忽悠吧,算我欠你的。”
江河道:“咱俩什么关系?谈得上欠?这是你应该做的。”
方洛道:“行行,你当真要出谷去?不如留下来吧,咱一起把本事教给那小子。”
江河道:“我这点本事算什么?有你就够了。”又叹道:“毕竟那是我义弟一大家子,我还是应该去看一眼,查明情况。”
方洛道:“好吧,这次你出去,我有一事求你。”
江河吃着茶,笑道:“行,我答应了。”
方洛道:“我还没说,你答应什么。”
江河笑道:“咱们虽多年不见,但你那点小九九我能不知?是想让我顺道打听一下你那相好的消息吧?放心吧。”
方洛笑道:“知我者,江老头也。有消息了记得来个信。”江河答应着。方洛又问:“打算何时告诉俩娃?”
江河道:“晚上吧,如果我不能回来接他们,他们就托你了,以后他们若想回家去,也别拦着,随他们去。另外,我的身份也要保密,若孩子们问,不要说我是须弥山的江天。免得将来带累了俩娃儿。”
方洛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纸包不住火的。尽量吧,我在,自然护着他们,你也早点回来,咱好吃酒。”
过了晚饭后,江河便将要出谷的事说与江心、江岸。江心虽不悦,但一个要留下治病,一个说要去访友,也不好阻拦,只得应允,只问:“要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