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不过一盏清茶。
几人随意聊了几句,见她没什么兴趣。
原本也都有要事要处理,都急匆匆的离开了。
解府又只剩了她二人。
齐恒也不多纠缠,问了她下次来的时间。
带了一篮子香橼回香堂了,把多余的时间留给了解九。
便她不在,她的寝具衣裳,解九还是会让人日常熏香、按时翻晒清洗。
回了房的俩人还是没有说话,各自去盥洗室清洗更换衣物。
解九抬眼望见几个香橼结成一个流苏,悬挂在帐前。
附近又一架紫檀边嵌雕象牙花篮,花篮内安铜烧珐琅胆,珐琅盖,盖上嵌眼插了几鲜花,盛得香橼,满室清香。
“月亮小乖乖,你眼光倒好。这一架挑杆花篮可是雍正年间的御赐之物。”
“九爷的意思,是我用不得这珍贵之物了?”
“小月亮,你这还是生我的气?”
“再怎么珍贵也不如我怀里的月亮珍贵,家里没什么夫人不能用之物。”
解九低低笑了声,上了床搂住不依从还有些恼意的女子。
“好没意思的话,谁是你夫人?”
对于解九紧紧抱着她,出声阻止或是不出声都觉难堪,细细想来,又觉得便宜了他。
“躺在我的怀里,自然是解九的小夫人。”
“什么小夫人,难不成九爷还要娶几个大夫人,二夫人不成?”
怀里的女子,一双清淡淡的眼眸都要冒怒火了。
解九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我的月亮小乖乖,你怎这般淘气可人爱可人疼。”
“明知我的情意,还要来气我。什么大夫人,自然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夫人。”
“我还是个没有名分的九爷,瞧瞧你都要与别人成亲了。
倒还吃上我这莫须有的醋了,难道不是我们向你要个名分吗?”
江南念也体会了一把解九的意有所指,一时倒忘记自己还在和他生气了。
“你们之前哄我拜堂,不也是乘人之危?”
“我可没有哄骗你,倒是黑心小月亮来忽悠我才是。”
“才没有,就是你们坏。”
“我风寒还没有好,不亲了好不好?”
解九有些想要推开怀里的女子,可刚才哄好她一些。
一时之间两难,手脚无处可放。
对于女子故意在他衣服衿里使坏的手指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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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抱都抱了,还嫌弃这点子亲近。一点都不似君子所为,不要便罢了。我去找齐恒…”
当然,闹脾气的小月亮没有走成,解九被她一声声淡漠疏离的九爷气得心肝疼。
直接按在怀里,也不管病症会不会传染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