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月月儿…”
他沉迷不已,与她交缠碾磨,彼此口鼻相贴,呼吸相融,暧昧而煽情。
“月月儿…娘子…”
他声腔微哑,贪恋与欲望,藏在缱绻呢喃里。
齐铁嘴虔诚的表现取悦了她,在他吻得红肿的唇上重重吮了几下,终于推开了他的桎梏。
还是拒绝了他的请求,“不行哦,各自睡各自的。”
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裤裆撑起一大块。
早在最开始抱江南念的时候就硬了,与她接吻太过亢奋。
齐铁嘴握了握拳,掌心还残留着女子肌肤滑腻无比的触感。“好吧,那我先回屋了。”
不久,烛火熄灭。
浅淡的月光从窗缝中漏了进来,寂静之下齐铁嘴望着一道黑影闪过墙头消失不见。
他目光下敛静静起身坐在床沿,良久才轻轻叹道:“早点回来,月月儿,我等你。”
秋夜的渡口,静谧无声,却又透着一股严肃的氛围。
江南念一身黑衣来到渡口时,刀客带领的人已经悄悄拿下美国商会那边的人。
一艘艘巨大的货船停靠在码头,江南念没有多说什么。
她提前进入船舱,将战后一票难求的西药收走,只留下十分之二的药品和一些武器送到了她提前备好的仓库。
“这船和人怎么处理?”
刀客对于她的动作视而不见,只着手收拾善后。
“不对,这船吃水极深。船舱还有货,你们下去仔细看看。”
不久,他们盯着眼前大大小小的木箱子,都沉默无言。
全是破衣褴褛的华夏人,被塞在里边蒙着眼堵着嘴,汗水黏在身上,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江南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被拉在一起送上了岸。
“一人发几块路费,送他们走。”
“好,我这就去安排。”刀客直截了当。
这些被拐卖到海外的华夏人被冠上这种猪仔的称号。
被卖到国外做苦力的大批中国人,他们鬻为人奴,及开矿等苦工,终身无回国之望。
“鞭挞凌虐,苦过于猪,呼吁无从,欲逃不得。
病死不过草草掩埋,染病不死,而赢弱不堪工作,则驱逐出外,怅怅无之,或葬身沟堑,以供蝇蚋咕嘬。可悲可叹…”
江南念对着月色江水低语,原本安静的女子自虚空中抽出弓箭。
一箭直中船帆,业火从上往下开始燃烧并掉落火星。
松开锚的货船随波逐流,似乎要驶向远方的故乡。
被反绑手脚的鬼佬不停地躲避着寒光闪烁的大刀,心中祈求着他们的上帝耶稣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