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是很古怪。”
“不过,他应该很快就要哭声求饶了。”
顺着夏尔的视线,风眠大概知道他在说谁了。
“塞巴斯蒂安,做好准备。”
话音刚落,屋里响起了震天的笑声,门前的牌匾夸张的晃动着。
风眠:?
夏尔惊讶的张开了嘴,首当其冲撩开了门帘。
风眠跟在身后,看到的就是一个带着黑色高帽,留着白色长发,刘海遮住大半张脸,穿着黑袍的家伙笑得直不起腰。
嘴角似乎还有可疑的液体,伸出的指甲不知道是不是涂黑的。
他指着安静站着的阿坝莱恩说道:“你真厉害,一定是入错行了。去当喜剧演员的话,一定能享誉世界。”
夏尔走近阿坝莱恩:“你这家伙做了什么。”
阿坝莱恩有些紧张解释着:“我……我只是像平常一样说话而已,但这个男人却突然……”
夏尔撇嘴,小声嘟囔着:“阿坝莱恩,可怕的家伙。”
赛巴斯蒂安脸色阴沉看向阿坝莱恩:“您真有一手啊,督察大人。”
阿坝莱恩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往后缩了缩。
风眠歪头和艾德里安聊了起来:“塞巴斯蒂安明显不服了吧。”
“说的不错呢,这应该是他完美执事的胜负欲吧。”
“呀,这么说赛巴斯蒂安是完美主义者……”
……
夏尔:……
刘:“真不愧是伊格纳茨少爷,出了名的不看场合啊。”
风眠指了指自己:“诶,你在说我吗。”
夏尔耷拉着眼皮:“不然呢。”
风眠干笑几声缓和气氛,被议论的赛巴斯蒂安不悦的看向艾德里安。
艾德里安冲塞巴斯蒂安露出公式化的笑容,这让塞巴斯蒂安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夏尔想起了正事,他双手拍桌,声音洪亮:“快告诉我们那枚戒指的事,葬仪屋。应该就在你昨天处理的那具尸体上。”
“有可能掉是掉在案发现场附近了。”阿坝莱恩补充道。
“为此我希望你这位善良的伦敦市民能协助我们的搜查。”
笑得停不下来的葬仪屋撑着桌子面向众人:“你真让小生深铭肺腑,督察先生。”
“我就告诉你吧,戒指……”
?
众人再次回到河面,一处冰雕前。
葬仪屋指着冰雕的手指:“你看,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