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士打扮的中年汉子转过身去,对着林师弟眨眼道:“林师弟,这里的事情就教给为兄吧,你先退在一边。”
接着他又回过身来,对粗旷男子拱手道:“我林师弟为人比较鲁莽,万望你见量。对了,不知你如何称呼?在下姓杜,名秀中,那是我师弟林靖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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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管元双。”粗旷男子道。
“管兄弟,好俊的武功,年纪轻轻便练成了剑罡,前途不可限量啊!不知你出自何门何派?”文士打扮的中年汉子杜秀中礼貌得问道。
“无名无派,山中野小子一个!你啰哩啰嗦干什么?我是专程找贵派掌门比武的!”粗旷男子管元双极不耐烦,盯着他冷冷地道。
杜秀中一点也不生气,仍是一幅笑脸,道:“不是我不让掌门师兄出来跟你比较,而是。。。。。。”
带疤中年汉子林靖希性子较急,突然打断他说话,道:“杜师兄,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你我一同擒下这小子,交给掌门发落便是。”
听到这里,李玄心想:“这姓林的中年汉子脾气倒也挺暴躁,跟在后山见到那个林姑娘的脾气一模一样。咦,怎么这俩个人那么像,难道他们是父女不成?”
本是一张笑嘻脸的杜秀中突然皱起了眉头,冷冷地道:“林师弟,管兄弟是向掌门师兄切磋武艺的,难道这是我们待客之道吗?”
他说完后又转换了另一种口气,对管元双客气的道:“不如这样,管兄弟,这几天就住在我们这里,等掌门人回来之后,我再向他禀报,你说怎么样?”
管元双也皱了皱眉头,说道:“怎么,掌门人不在?”
“哈哈,本门掌门师兄刚好前天有事离开了,走之时曾交待多则七八天,少则三天就回来!”杜秀中解释道。
而站在杜秀中身后的林靖希却一脸凝惑之色,摸着脑门,心想:“掌门师兄前天不是说他要闭关修练,多则七八天,少则三天?几时说他要出去办事。师兄这是玩什么把戏,竟然还邀请他进来。”
刚想打断杜秀中的说话,但一想到刚才他的斥喝,只好闭嘴不说。
“那么巧?”管元双信疑参半。
此时,杜秀中的身子刚好遮住了管元双的视线,看不到林靖希的疑惑的表情。
躲在树梢的李玄却看得清清楚楚,心道:“看那带疤中年汉子的表情,多半这个文士秀刚才在说谎,显然没安什么好心,只怕另有阴谋。”
只听得杜秀中哈哈知道:“说来也就真得有那么不巧,管兄弟沿途劳顿,不如到鄙派休息几天,先养足精神,等鄙派掌门回来,再切磋也不迟呀。”
“不用了,我一个人野惯了。过几天,我再来拜访!”
接着,管元双又放出豪言:“等你们掌门回来,你告诉他,我管元双专程向他挑战,我给他几天好好准备,到时我们对战我绝不会手下留情!别到时候没打多少回合就输了,这就太没意思了!”
杜秀中脸色一变,但随即又变得和蔼可亲,笑道:“不会,不会,我一定转告鄙派掌门。”
突然,他露出了惊喜之色,走向前几步,对着管元双身后望了又望,故作意外地道:“咦,好像掌门师兄回来啦?”说着,便向管元双身后之人打招呼。
管元双艺高胆大,不疑有它,随即转过身去,果然见一个人影从正道上缓缓走来。
却见他的相貌十分年青,正觉得奇怪,对方的掌门师兄怎么比他们这些师弟还要年青,难道他的武功已经达到绝顶之境界,跟师父一样练成了驻颜有术?
便在这时,杜秀中的欢喜突然变成了冷笑,迅速伸出右掌的二个指头,一道淡青色的指劲迅速向管元双后背的“命门穴”点去。
管元双毕竟是江湖经验太少,正在惊诧间,忽觉得身后有异,正待向后跃出,突觉得背心一麻,全身酸软,再也站立不稳,摔在地上。
管元双喝声怒道:“好卑鄙,你暗箭伤人。”
“哈哈……你怎么说也行,反正我把你制服了。说我好人也罢,小人也罢,今天我们非得教训一下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子。胆敢来我神剑盟门口滋生事端,根本不将神剑盟放在眼里。”
杜秀中说到最后,语气中充满了咄咄逼人的杀气,但脸上依然是一幅嘻嘻的笑脸。
接着,他又道:“本想立刻让你毙命当场,但念有你年少无知,只要你好好说出何门何派、是受谁的指使到我派闹事,我便向掌门人求情,饶了你性命。”
“你!”管元双便此晕了过去。
李玄心中暗想:“此人外表一团和和气气,内心却是暗藏杀机,实乃阴险奸诈之人,让人防不胜防。下次碰到这种人,还真得打起精神小心为妙。”见到杜秀中的外面清秀,一副雅士的打扮,而心底里却又是另一张丑陋的嘴脸,他顿时反感陡生,顿时起了营救粗旷男子管元双的决心。
“命门穴”是人体的生死要穴,中了后重者立即教人死于非命,轻者也让你武功顿失,全身酸软无力,仍至昏迷过去,等着任人宰割。
杜秀中原本想让要了他的性命,但想此人年纪青青,武功竟不在自己之下,料想多半是武林中某些神秘的隐世门派,如果当场杀了他,难免会给派中惹上麻烦,还是先将其制服,逼问来历,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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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道人影已走到场中,是一位蓝色锦袍的年青汉子。他皮肤黝黑,正方脸蛋,走到杜秀中身道,躬身道:“师父。”
“哈哈,志真,干得不错!!替为师封住此人的全身穴道,带回内堂。”杜秀中高兴地道。
“是。”被唤作志真的汉子,依言向摔在地上的管元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