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哼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你个毛孩懂个屁啊,都懒得和你废话,总之以后再有这种机会你就往家里带,你就等着看我会不会被人发现吧,我可不会像你这样白忙活一场,最后便宜了狗!”
话是这么说,其实还是嘴馋,贾张氏也想吃鸡,可她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一是腿脚不够灵光,二是名声脸面得要,当泼妇就当泼妇吧,万一再变成不要脸的穷酸泼妇那就更难听了。
至于到底会不会被人发现,这并不重要,出事了还有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兜底呢,怕啥?
在对面,棒梗吃完饭放下碗筷,整个人陷入了思考之中,既然自己奶奶可以保证不被人发现,那么自己是应该往家里带的,最起码不会便宜了别人。
于是问题来了,偷完了许大茂的,下次该偷谁的呢?
……
另一边,许大茂家里。
易中海去的时候,刘海中和阎埠贵都已经喝上了,阎埠贵虽然不贪酒,但是桌上那粒粒饱满的花生米实在是馋人,干吃花生米容易噎着,还是配着酒喝比较痛快。
一边吃,阎埠贵也不忘一边来几下顺手牵羊,多抓几把放口袋里,明个儿摆到盘子里又是一道菜了。
许大茂早就把这个举动看在了眼里,但他没吱声,毕竟一会儿算账的时候还得靠阎埠贵出马,随随便便多算计一些,这盘花生米的钱不就回来了么?
“一大爷来了,快坐吧,就等着您呢!”
见易中海到来,许大茂立马笑着起身拉来凳子。
易中海点头应了一声,也不说话,然后坐下就开始吃饭。
许大茂看着那叫一个着急,直到易中海吃的差不多放下了筷子,这才忍不住问道:
“一大爷,您去了这么久,问到有用的东西没?”
易中海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没问到什么,就跟咱们已知的情况一样,既然没有充足的证据,那就只能想法子给张元林压力,让他们主动认错,承担责任,然后差不多就把钱给赔了,以免时间长了节外生枝。”
刘海中已经喝到脸颊微微发红了,他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后,说道:
“没错,必须速战速决,张元林这家伙狡猾的很,坚决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
阎埠贵一直到把剩下的花生米全部抓干净,这才选择停手,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刚才我算过了,按照现在的市价,一只老母鸡算上它生蛋的价值,至多能要十块钱,至少也能要五块钱,具体能拿到手多少,就得看具体的情况了。”
许大茂听后来了精神,说道:
“三大爷您可以啊,算的这么快,那晚上开大会的时候等事情谈妥了,您可得帮忙把明细算给张元林听,省的他打马虎眼赖我的账。”
阎埠贵听后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的说道:
“这没问题,我算账你放心,包张元林挑不出一点毛病!”
就在这时,易中海又敲打着桌子,面色严肃的说道:
“不过我们得做好被张元林逃脱的准备,我们跟他斗了这么久,应该清楚这人不好对付,如果情况不对,咱们就选第二个方案,要一起把矛头指向傻柱,许大茂丢了鸡,恰好傻柱家在炖鸡汤,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
刘海中和阎埠贵愣住了,他们倒是没想过会失败,还以为拿下张元林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儿了。
许大茂也傻了眼,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了啊!
“一大爷,这是什么情况?”
易中海想了一会儿后解释道:
“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没有充足的证据,张元林又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我们稍不留神就会被他找到破绽,许大茂,你如果一定要拿到赔偿才甘心,那么在张元林不给机会的情况下,找傻柱是最稳当的,而且对付傻柱,我们三个有充分的信心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