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林也希望自己媳妇能有一门独一无二的本事,反正秦淮茹有这方面的天赋,给她个一年半载的时间估计就能学的差不多,完事儿了再生娃也是一点都不耽搁的。
这么想着,张元林就要带秦淮茹离开。
结果还没走太久的阎埠贵又匆匆跑来,并大声喊道:
“一大爷,你这么好的喜事儿全院都高兴,正好明天礼拜天,你这又晋升又涨工资的,不请咱们吃顿饭?”
听到这话,所有人纷纷转头看来,然后爆发出了更加热烈的欢呼声。
阎埠贵在家里是越想越气,感觉自己成了三位大爷当中最没有牌面,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
凭什么他们俩可以被万众瞩目,自己就不行?
于是,阎埠贵绞尽脑汁,想了这么一出。
我这是在为全大院谋福利,就算我没晋升,那你们也得为我欢呼一句不是?
事实上,阎埠贵算计的不错。
大院群众一听有饭吃,自然是高兴的不行,而且这不是红白喜事,不用随礼,直接白吃白喝!
不过这也就是现在了,以后就没这么方便,要买东西还得有票,各家基本上都是自扫门前雪,也没法儿随便霍霍。
所以在票证完全流行开来前,有钱就是大爷,买东西还是很方便的,因此遇到高兴的大事儿请顿饭,这也是合情合理。
正准备走的张元林面对这个情况,直接看乐了。
阎埠贵啊阎埠贵,道德绑架易中海只为能蹭顿饭,这便宜占的,真不愧是你啊!
秦淮茹也被阎埠贵的骚操作震惊,不由的摇头感叹道:
“都说三大爷会算计,可我没想到他连一顿饭的便宜也要占,本来都回去了还特地从家里跑回来,就是一顿饭,真的不至于啊!”
面对这个情况,易中海人傻了,不是,你老阎什么时候也学会了道德绑架了?
也不对,你也就能想到和便宜相关的东西了,得,我动脑子费劲考级,结果你一句话就让我请全院吃饭,你这便宜占的,也就是你了啊!
还别说,易中海保持了全院工资收入的最高记录,又是一大爷,口口声声为大院群众服务,然后阎埠贵来了这么一句,他还真有点骑虎难下。
答应吧,七级工的工资还没领呢,钱先花出去了,不答应吧,这么多大院住户不是白高兴一场了?
易中海是有些麻,也和刘海中一样,在心里把阎埠贵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早知道你老阎会玩这么一出,我就自己咬咬牙,提前说请全院吃饭了啊!
不对,这事儿好像不是第一回了,上次被这么道德绑架的时候,还是张元林起的头吧?
当初说是要办喜酒请全院吃上一整天,逼着自己替贾家掏钱赔偿,结果现在事情闹的自己还要和贾东旭中断师徒关系。
这么一来,贾家的钱是彻底拿不回来了,但是跟面子相比,钱没了就没了吧!
可这才过去多久啊,你老阎怎么也跟着学坏了呢?
也不对,张元林拿我的钱请全院吃饭,落得个好名声不说,人家还收了全院的礼钱,这直接空手套白狼,血赚好名声和礼钱。
可你阎埠贵这么搞我,最多就是白赚一顿饭,你何必呢?
这么一比较,还是张元林狠,从头到尾算计的明明白白,毫无纰漏。
老阎啊老阎,你和张元林相比还是差点火候啊!
此时的易中海大脑疯狂运转,可思来想去就是没有拒绝的对策,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可转念又想到自己被道德绑架的场景似曾相识。
同样是请全院吃饭,张元林落得好名声,还赚的盆满钵满,白嫖早中晚三顿喜宴不说,更是一次性回款八十六块礼钱,这是账房先生阎埠贵亲自统计的。
但到了阎埠贵这里,他撑死就是白吃一顿饭以及几句好话,别的什么也捞不着。
如此想着,易中海反倒是能接受了,阎埠贵啊阎埠贵,你还不如张元林一个小年轻呢!
可是,一想到张元林道德绑架自己,拿自己的钱办酒得好名声还赚钱,心里旧疾复发,隐隐作痛。
表面上,易中海笑嘻嘻的,可内心纠结的让他感觉自己快要炸开。
没办法了,易中海得赶紧整理情绪,不然会在自己被张元林算计的事情上当场致郁,估计晚上又要辗转难眠,悲痛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