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怿被“彼此喜欢”这四个字狠狠刺激到了,眼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敌意,意有所指地说:“也不知道是谁一开始就抛弃了她,让她难过了很久。”
游应冬身子一颤,神情有些痛苦,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那不是抛弃,我只是不小心忘记了。况且这件事情跟你又没关系,你有什么立场指责我?”
“我凭什么不能指责你?你伤害了她,就应该付出代价。”叶景怿觉得他更虚伪了,做错了事还要找理由。
“你才是伤她更深的人,连峤遇见你以后,就经常进医院,小到发烧,大到割腕,我早就想把你送警察局了。”
游应冬心间堵得难受,因为这些事情也侧面反映出他没保护好她。
喻霖本来正旁观他们两人狗咬狗,却听见了一个惊天消息,让他直接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扯着叶景怿的领子,愤怒地问:“什么割腕?叶景怿!你都对峤峤做什么了?”
叶景怿用力甩开喻霖,瞥了一眼置身事外的喻亭:“你居然不知道?看来你哥对你还是有所隐瞒啊。”
喻霖见喻亭没有反驳,就知道叶景怿说的是实话,马上冲到喻亭面前,质问道:“怎么回事?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喻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地跟喻霖说了说。听完之后,喻霖气得上去就给了叶景怿一拳。
但很可惜被叶景怿躲过了,而且叶景怿还将战火引到了喻亭身上。
“你打我干什么?难道不应该打喻亭吗?如果不是他非要横插一脚的话,我根本就不会把阿峤关起来。”
喻亭薄凉的目光落到叶景怿身上:“没有我,也会有别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叶景怿侧身躲过喻霖的攻击,抽空讽刺喻亭道:“那你不是也改不了你那强势的本性吗?是谁当初非要让她签合同的?居然连她出行,你都要派人跟着。你就是个控制狂!”
说起这个,游应冬也将目光落到喻亭身上,斥责道:“喻亭,你那相当于禁锢她的人身自由,属于非法拘禁,可以立案了。”
“我们签了合同,不算非法拘禁。”喻亭沉沉的目光落在游应冬身上,带着几分寒气。
游应冬将声音拔高了几分:“那你还派人一直跟着她?去哪里都一直跟?”
喻霖真是越听越不对劲,索性暂时休战,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问:“什么一直跟啊?喻亭,你那一个多月都做了些什么?”
叶景怿火上浇油道:“他做得可多了,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就这样,你们还是兄弟?”
“喻霖,你先冷静一下,这件事情回去以后,我再仔细跟你说。”喻亭本想伸出手拍一拍喻霖的肩,却被他躲过去了。
叶景怿挑拨道:“回去以后他还会跟你讲吗?你可别忘了,他有多少事情瞒着你。”
“不行,你现在讲。”喻霖也觉得有道理,紧盯着喻亭,执意要他解释。
喻亭深感无奈,只能将合同发给喻霖,趁他在看合同的间隙,对另外两个人展开无差别攻击。
“叶景怿,你当初和连峤签合同,表面上是为了做实验,实际上却是为了折磨她。”
“游应冬,你三心二意,总是因为别人而忽视连峤的感受。”